“不难猜啊,我懂的。”
“你懂个毛啊。”叶晨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
“你还别不信,我真的懂。你哥他,大概是觉得和言言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吧?害怕一旦突破那道底线,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反而会有争吵和误会,久而久之便把从小到大的感情都磨得干干净净了。”
叶晨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游移。
“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一直小看了你。”
“你才知道啊!我一直说我是个天才,只有你不信。”阮江北一脸得意。
阮江北送叶晨回叶家在军区大院里的大宅,车子在门口停好,叶晨解开安全带,却并没立刻下车。
“小北,你刚才分析我哥的那段话,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句句在理,是不是因为那是你自己的真情实感啊?”叶晨终于憋不住,道出了心头的疑问。
只因为,她在潜意识里也一直觉得,哥哥和林妙言,很像阮江北和她自己。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离得如此之近,却因为那最后的一步无法跨越,而实际上是隔着全世界最遥远的远离。
“你想太多了。”
“嗯?是么?”
“你哥爱林妙言,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问题只在于你哥承认的时间早晚而已。至于我对你嘛……晨晨,你在我眼里不是个女人。”
叶晨火冒三丈,冷笑着反唇相讥道:“小北,其实你在我眼里,就是个gay。”
跳下车,重重的甩上车门,气急败坏的叶晨一脚踢在阮江北新入手的爱车上面。
叶晨在高中时便拿到了空手道黑带,这一脚为了泄愤使的是十成功力,车身顿时凹下去一个圆坑。
“喂!赔我的车!”阮江北急了。
“找保险公司赔去。”叶晨傲然的扬眉道。
“废话!阮氏是它最大的股东,到最后还不等于是我自己赔!”
阮江北不说叶晨也是知道的。
出了一口恶气的她心满意足的吐吐舌头,又摆了摆手,飘进自家大门,不一会儿那一抹灵动倩影便消失在庭院深处。
林妙言真的在约会,讽刺的是,她并不知道这算不算的*的初恋。
她爱过一个人,从十几岁的情窦初开开始。
她穷尽全力的学金融和IT技术,学各国的语言,几乎每夜都累得昏睡在书桌前面,只为了能够跟得上那个人的步伐,能够真正帮助到他,能够有机会让她把自己带在身边。
所有人只当她是无所不能的天才少女,仿佛那些东西是她打娘胎里一出世本来就会的,没有人知道她在人后付出了多少辛苦的努力,喝又黑又苦的咖啡,几乎要把胃喝到穿孔,只为支撑着脆弱的马上就要断掉的神经,处理繁重的公务。
祁孝礼曾经问过林妙言:“为什么你吃这么甜食还是不会发胖?”
林妙言笑了笑:“都消耗了呗。”
这时候的叶慎行会抬起头,宠溺的望她一眼,然后摸摸她额顶细软的头发。
没有安慰,没有鼓励,他只是把她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上,然后任她打拼,仿佛认为她一定有能力处理好一切——不会疲惫,不会痛苦,不会迷茫,不会犯错,更不会厌倦。
他吃定,她离不开他。
后来,林妙言认识了尹望石。
他来自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温和善良的人,自然把他养得乐观阳光,他研究生毕业后,在上海当儿外科医生,机灵嘴甜的他很会哄人,总是把那些深陷在疾病痛苦里的可怜的小孩子哄得眉开眼笑然后乖乖听之任之。
尹望石在两人只见过三四面后便告了白,林妙言不解的问:“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