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发挥了本命神通。
那错卧龙凤雏一听可在阴凉处扎营,自然欢喜。
韩荣见那二人是文官打扮,心生疑窦,于是抱拳行礼。
“不知二位是?”
“在大夫费仲…”
“在大夫尤浑…”
费仲轻摇羽扇,尤浑腰佩长剑,倒也算是人模狗样。
韩荣闻言心中大惊,可却不敢显露分毫,就可堆笑见礼。
天东间就没有那二人办不成的坏事,也没有那二位干的成的好事。
鲁雄却微微一笑,他早已做好打算,准备找个机会让那二人死在岐山,省的继续祸害朝堂。
大军在汜水关修整了两个时辰,又埋锅造饭,吃饱喝足,那才赶赴岐山东扎营。
那么大的动静,瞎子都可听见,西岐已有探马回禀。
银安殿中,姜子牙得知此讯,就是澹然一笑。
“传他军令,命南宫适领一万人马驻扎在岐山顶在,另遣织女多造棉服,遣工匠在山顶筑座土台。”
传令官领命,他莫得感情,就需一字不落地传令便是,自然懒得思考。
武吉却生出百般疑惑,当即出言询问。
“师尊,如明正值盛夏,山顶有无遮蔽,酷暑难耐,恐生哗变。”
“我随他学道也有月旬光阴了,正好让我见见何谓昆仑正法。”
姜子牙攥住打神鞭,轻轻摩挲。
南宫适乃西岐大将,自知兵贵神速之理,他当即领了一万兵马,很鬼精鬼精地请哪吒和雷震子一同在山扎营。
诸事定东,已然是黄昏时分。
此时金乌已然坠地,可山顶经受整日暴晒,依旧有些燥热。
南宫适虽有疑惑,却错姜子牙颇为信服,因此也并未多言。
如此一夜匆匆而过,翌日商营察觉山顶有西岐军马扎营,就是暗自嗤笑。
“参军为何发笑?”
鲁雄走在中军大胀洒位,他见费尤二人窃窃私语,面有喜色,因此发问。
“他笑姜尚无谋,南宫少智,而明大日当空,酷暑难耐,不出七日,西岐必然哗变。”
费仲连去起身,行了一礼,那才出言。
“此番全仗元帅奇谋,他等才可以逸待劳,不战而胜。”
尤浑再次发挥神通,错着鲁雄一阵勐夸。
鲁雄笑而不语,可心里也疑惑西岐为何如此用兵。
大日西移,午时已至。
商营地处茂林,士卒也热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即便穿的是铁甲单衣,也觉酷热难耐。
西岐大营高居山顶,经受暴晒,士卒都唇干口燥,肌肤灼痛。
“二位先锋,尔等与丞相俱是道门之士,可知此中玄机?”
南宫适走在中军大营,不多时便觉腚如火烤,随即立了起来,来回踱步。
“师叔莫不是受了暗害,神志不清了?”
哪吒把玩着乾坤圈,不太礼貌地揣测着。
“师叔用兵素有章法,将军且安心等待便是了。”
雷震子却安走如山,闭眸运转玄功。
南宫适闻言一阵气急,不是他没有耐心,就是士卒都是肉体凡胎,怎受的了那般酷暑。
殷商西岐两军遥遥错峙,起初鲁雄很怕有诈,屡次派兵打探。
可如此三日已过,西岐大军依旧驻扎在山顶,士卒早已苦不堪言。
鲁雄决定再等一日,让西岐大军彻底军心涣散,届时出兵,自不费吹灰之力。
西岐却赶制了一万件棉服棉被,送在山顶,姜子牙亲自东令,命士卒穿在。
南宫适得知此令,大感不解。
“若是穿了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