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未等她多想,注意力便被苟杞、柳之然二人引了过去……
柳之然师徒给凤临策、凤临歌见过礼之后,柳之然面上带笑,一派儒雅的冲苟杞一抱拳:“苟兄,别来无恙啊!”
“嗯,老夫身子骨一向结实。”苟杞挺着胸脯,撅着胡子,冲柳之然翻着白眼。
柳之然摇摇头,微笑着道:“二十余年不见,苟兄这性子可是一点都没变啊!”
“你也没变。”苟杞撇着嘴,上下打量了柳之然一番,又来了一句:“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德行。哼!小丫当年真是瞎了眼!”
屋内的几人闻言,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之然闻言,叹息了一声:“哎,梅儿已故去多年,苟兄你又何必如此……”
哦……卓晔恍悟,原来这两个老头儿之间有情仇啊……
苟杞眼珠子忽然瞪起来了,厉声打断柳之然的话,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臭不要脸的柳老儿,你还好意思叫小丫的闺名!我……”
凤临策的脸色已经黑了几分。
“咳……咳咳……”凤临歌用锦帕捂住嘴巴,闷声咳嗽起来。
“两位前辈……那个……可不可先给瑾王爷医了病,之后再叙旧?”卓晔见凤临歌那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打断那两个在翻旧账的老头儿。
“这位姑娘说得极是,还是为瑾王爷解毒要紧,苟兄有什么需要老弟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全力配合!”柳之然连忙顺了卓晔的话茬。
“哼!你承认老夫比你强么?”苟杞忽然瞪着眼睛看着柳之然,有些孩子气的问。
“自然,在下一直是对苟兄心服口服的。”柳之然躬身,态度谦逊。
“唉……”苟杞闻言,叹息一声:“可是在小丫心中,你比我强……”顿了一下,转头,对一旁已经急得直咧嘴,又不敢出声言语的青竹说:“去,预备笔墨来。”
青竹闻言应了一声,忙急急的出去了,片刻的功夫,笔墨纸砚准备妥当,摆放在了桌子上。
苟杞提笔蘸墨,“唰唰唰”的写了三大页纸,之后递给柳之然:“这些东西,你去准备,晌午之前备齐,下午开始,药蒸三天,你我二人轮流守炉,细节上,我一会儿再与你详谈。”说着,又转向凤临策,道:“我需要一间干净、阴凉的药室,房内里不要见任何铁器、铜器和金器,最好是空房!这三天,不许任何人打扰我们,水、饭找个可靠的人,送门口。”
“好!”凤临策点头应下,吩咐青竹:“按苟前辈的吩咐去准备!”
“是!奴才明白!”青竹应了一声,又一溜烟似的出去了。
柳之然看了那满满三页的东西,顿时明白苟杞为什么点名要他帮忙了,除了药炉、药桶外、银针等用具外,药物方面,竟然有一半以上,都是平常的药店买不到的,有几味药,就算是皇家,也未必有!不过他的芳草园里却不缺……
“鸾儿,随为师去备药!”柳之然换了一声鸾儿,之后向房门走去。
“是,师父!”鸾儿应了一身,转身要随柳之然出门。
“等……等等……”陈皮忽然声音微颤的开口唤道:“小姑娘,你……你叫鸾儿?请问,姓什么?”
鸾儿回头,疑惑的看着陈皮:“我姓田,叫田鸾儿,这位大哥哥有事么?”
“那……你……你可认识田莺儿?”
鸾儿的脸色忽然一变,皱着秀眉,盯着陈皮,冷冷的说:“公子认识家姐?”
“哦……原来你真是她妹妹,难怪如此相像。”陈皮的有些恍惚呢喃了一句,之后又问:“她……她还好么?”
“公子还没有回答鸾儿方才的问题!”鸾儿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看着陈皮
“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