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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让她一怔,“你想洗碗我不拦你。”

她转身就走,谁知他长臂一伸拉住了她,“哎,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你都说了要洗碗的。”她转过身看着他,他撇了撇嘴说:“是一目十行,不是唬人的,人的脑容量远大于人所意识到的,想要最大限度地利用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要不相信,总会有些在想象之外的能力,琳儿都可以过目不忘。”

她问过琳儿,琳儿之所以能够听得懂看得懂汉语,全是归功于她过目不忘,只是过程痛苦些,这个她是体会到了的,强迫自己上下三排文字一起看,强迫自己去记清楚看到的每一个字,而不是凭想象和理解,她甚至难受到看见这些字都会头痛,阅读的时候会有种急促的心悸,记背的时候胸闷脑沉,气短暴躁。

不过短短一个月,她的阅读速度就提高了不少,就连背诵古文言篇章都没有起先那么困难了,像是洛神赋,她一个半小时就能够背下来,长恨歌也就四十分钟。

她想她对文学的兴趣就是从那个时候萌发的,她喜欢上了看书,遇上她喜欢的书可以反复读上好几遍,直到烂熟于心、随手拈来才罢休,遇上她不喜欢的书,她也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看完,然后大批特批一顿心里才舒坦,同时也锻炼了阅读速度。

几年之后她回想起来,也许正是这个改变才让她的路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走上未知的荆棘旅途。

作者有话要说:

☆、白云苍狗多翻覆,沧海桑田几变更(一)

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波折是发生在上海,也是在那座城市,让我记起,我会在不久的将来变成这副生不如死的摸样。

我自己一个人在这空屋子里待了两天,我一直在想,在问自己,我把自己放逐到这里,然后一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这个样子,是想要自我了结吗?

我得到的结果是:不。

因为现在就算我有心,也无能为力,我的腰部以下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前几天的酥麻感也不见了。

但是难得我的胃部还有饥饿感,它在向我抱怨了,那种强烈的空乏感觉让我想起来那趟上海之行。

2011年炎热的夏季,我记得那一年天气特别的不好,暑热持续了好长时间,我本无意出门,却还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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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两年多年后的苏幽芷再度踏上上海的土地,并没有一丝的熟悉感,反而无奈得感叹世事变迁,沧海桑田。接近三年的岁月并不多,可或多或少改变了她,她随意地扎着马尾,黑色的橡筋,没有一点花俏的装饰,简单的衣着:牛仔裤加上白T恤——怎么看都是一个打工妹。

同行的王琳儿则是不同:齐腰的长发整齐而柔顺,夹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在耳侧,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可爱调皮的大小姐模样。

“苏姐姐,好累啊,休息会儿在走吧。”王琳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把行李放在地上,自己舒舒服服坐上去,双手不轻不重地捶着小腿,毕竟都走了四个多小时了,也没看到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象征她们离目的地不远了。

苏幽芷见她一副累的半死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说:“你也太没耐力了,我长短腿都没什么问题,你倒是先趴下了。”她坚持了几年的复健治疗还是有一些效果的,偶尔还会偷偷地试着踮起脚尖,疼痛感也不似以前强烈了,托训练的福,现在身体底子是好了不少,忍耐力也有所提高。

平时王琳儿为了练习汉语,跟苏幽芷交谈都是用的中文,她一听到这话就埋怨起来,西班牙语脱口而出:“我就是怀疑苏姐姐你那腿上的毛病是蒙我的,就是不想跳《天鹅之死》给我看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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