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在马厩里等候姑娘给他拿“吃的”来。
她终于来了,但看不见她手里有任何食品。
“衬衫穿着合适吗?”
“还没试呢。”
“还等什么呢?脱掉你身上的破布条,把衬衫穿上。”
他局促不安。这好像太不应该,直接当着这白人姑娘的面换衬衫,马厩又没窗户,光线这么昏暗。
“快,快脱下来,你这个迟钝的黑猩々!你难道害怕姑娘不成!”
为了礼貌起见,他又走开几步,小心谨慎地将已剩下几块碎布条的旧衬衫脱下来。她眼睛冒着亮光随上去,看他试新衬衫。肩部和双臂处显得有点紧,别的地方又显得太宽。但与旧衬衫相比已迥然不同。
“合适吗,赞姆?”
“我觉得挺好,小姐。”
“现在我要量々你的裤子。如果量不准确就更难做好,尤其是男人的下裆——”她咯咯一笑,“那儿会露得太明显。”
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根揉皱的布条尺,蹲下来。他紧张地僵立着,让她摸々索々地拉开布尺绕到他的腰部和臀部。他一下子便嗅出她刚々喝过感士忌,知道酒劲已上了他的脑袋。
他的紧张不安立刻变作恐惧,因为她的手指开始轻々地在他×部拨拉起来。这是所有危险中最大的危险!白人女子的手比响尾蛇还要致命。不好,大事不好,随着她的双手不断在他最隐秘部位的摩挲,他被被动地激发——他的××器在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硬挺起来。她是个年轻标致的女子,而他的雄劲身体已有许久没挨女人了。
她这会儿已站起来,又咯々地笑道:“我知道你黑脑袋瓜子里正想些什么,不然就是我瞎了眼。”她的眼睛特亮,好像火烧火燎似的,她哼地发出一声耻笑,“你这号黑鬼我能一眼看透……你在犹豫和盘算,想伸出你的大黑爪子,扑到我身上,对不对?”
“不,小姐、不是的!”
“这是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的,你闭上眼廉我也看得出来——你想掩盖住,但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能让你的目光离开我的×房吗,不能吧?你正想伸出两只大手抓住它们摸々揉々,难道不是吗?她把两只×房挺到他身前,拉下领口,暴露出来。看见了吗,这就是做梦渴望的东西,是吧?”
“不,小姐,我脑子里没做这种梦。”他连退几步象躲响尾蛇一样躲开她。在他成长的埃博部落里,女人最注重贞操,男人若强奸了不属于他的本部落妇女将被判处死刑。决不可染指白人女子则是他更加坚定和根深蒂固的观念。
然而,他又是个**极强的人,这白人姑娘的×媚嘲弄实在搅心,已在他腹内点着团团缓々燃烧的×火。
她脸上带着会意的微笑,在他后退时紧跟上来。她瞥了眼墙角的那堆干草。干草上现在铺着条毯子。赞姆,你是睡在这儿吗?我敢说你是要领我看你睡觉的地方。”
“小姐,我什么地方也不想领您看。”
她短笑两声,一下子跑到草堆上,把裙子拉过膝头,坐下来。
赞布拉以近乎惶恐的表情低头望了望她。她已仰面躺在草铺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双膝后抬,裙子顺势滑脱到腰间。他知道不应该去看她,可他过去从未见过白人女子的大腿是那样迷人,他的目光已被吸住,好像是被心中的魔鬼驱使一般。
她满面笑容地看着他,诱道:“我肯定你希望再多看一点。赞姆,靠近点,来,坐在这儿。”她伸手拍々身边的毯子。
“不,我不能靠近白人女子。”
“如果你脑子里不这么想,你为什么像这样把我带到你床上来?……还有你裤裆里那东西……”她又咯々々地笑起。
他开始向后退。“小姐,我得去干活儿了——我得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