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理都没理快要到他身前的白衣男子,反而是直接往楼下扑去,冲向了此刻已经一队队的围住了存义堂高手的那些三人为一队的兵马司之人。
谢风混在人群之中,他的目标是那个一直骑在战马之上的兵马司副统领。
“狂妄!死!”
白衣男子看到皇甫如此小看自己,竟然还把背部露给了自己,心头一怒,一掌向皇甫击出,正在这时,一道昂然,霸道的刀气从他的脚下爆发出来。
白衣男子惊,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掌,向后急掠而去。
一个满头白发之人站在了白衣男子之前站的地方,目光如电,看向白衣男子,手中所握,正是那把九寸。
“果然还有些别的手段,但是就凭你,拦得住我吗,血刀老祖的临死反扑不好受吧。”
白衣男子急掠出一段距离后,在另一个楼顶站定,目光直刺巴爷,他能感觉到巴爷出刀的那一瞬气势。此人似乎有伤在身,随后就想到了存义堂杀死血刀老祖的事,把巴爷身上的伤归结于血刀老祖的反噬。
“那个光头?好像也没反扑,就那样死了啊?”
巴爷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好歹是个六品,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只是让我拦住你,没让我杀你,不然刚才那一刀,你已经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巴爷充满了自信。只是谢风等人为了多保留一点巴爷的实力,这次并不准备让巴爷全力出手。
“狂妄!狂妄!狂妄!!!”
白衣男子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被激怒的他也不在管对方似乎还有别的留手,只要司马义无法出手,就算有这一个受伤的六品,也只不过拖住他一些时间罢了。
在白衣男子与巴爷交战在一起的时候,谢风已经混在混战的人群中朝着那马匹之上的兵马司副统领靠近了过去,只是对方似乎也知道前方的危险,此刻正在缓缓后退着。
眼看着对方就要退回兵马司的人群之中了,谢风决定不再继续等下去,本来还在和眼前几个兵马司官兵纠缠的动作一下变的犀利起来。
这几个之前还在嚣张的射杀普通民众的官兵此刻在谢风面前突然变的不堪一击,谢风每出一掌就会有一个兵马司的官兵倒下。
包围着郭戏水的那群兵马司官兵立刻被谢风打开了一个缺口。
“死来!”
谢风在一个兵马司官兵的头顶异踩,直冲马匹之上的郭戏水而去。
就在郭戏水已经就在眼前的时候,谢风却看到郭戏水的嘴角露出一个冷笑。三个浑身气劲震荡的兵马司官兵出现在了他与郭戏水中间。
谢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沉,身边的空气出现了一丝凝固之感。举手投足之间就仿佛在水里一样沉重。
“三人成阵!”
谢风在监狱之中看到过陷入这个阵势的那位探云手,此刻自己身处其中,感觉比那时更加的窒息。
谢风试图用绵式扰动这三人相连的气机,打破这种压制,但是每一掌都要花费比平时多数倍的力气,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将三人的力量汇聚到一人之上那么简单了。
眼角余光之中,谢风看到郭戏水已经慢慢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退回了兵马司官兵的护卫圈之中。
谢风脑中念头急转,思考着破局之策,只是在监狱之中想的那个强行突破先杀一人的想法似乎并不可行,自己一动那人就被自己的动作牵引着后退,就像是自己在推着那人动,那人本身就没有动。
这只是一个困敌之阵,其威力在于等对方在阵中消耗殆尽自己的力量。而被困之人越是用力,受到的压制就越大。
“好可怕的阵法。”
谢风心中大为佩服创出这阵法之人,困敌,困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