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冒着热气,那惨状,任何人见了都只当他已被施虐至死。
五毒郎君拍了两下手掌,便有两个红衣婢女进来,将一件紫袍披在他身上。待他出去沐浴,两个婢女又取了清水膏药,清洗床上将死未死的男人。
那“偷香圣手”白玉郎正是江湖上第一杀手追魂夺命手苏锦衣所扮,只是此刻,他却感觉被夺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他每次从五毒郎君床上下来,都觉似是死过一次一般。
他能够挺过来,全靠了因练武而强健的身体,强大的意志力和誓死必完成任务的决心。
可是这数日来,苏锦衣却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在下降,尤其是皮肤,变得十分的脆弱,以前五毒郎君一鞭打过来,皮肤最多也是青紫或者微微渗血,可是这几日,他的皮肤只要一挨到五毒郎君的鞭子,便如冰遇火般瞬间破裂,化成一滩血水。不但如此,只要他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撞到硬物,立即便会产生一团淤青。
九转噬心丹的毒性每日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他疼得心如刀绞,手脚抽搐,全身冰冷。五毒郎君为了控制他,不给他解药,只让他每日服食化石散,以化石散的热毒来抵抗九转噬心丹的冰,毒。
那化石散中含有极重的丹铅,他日日服食,皮肤便变得白皙脆弱。
两个婢女足足弄了半个多时辰,才把苏锦衣清理干净,涂上疗伤圣药雪玉膏,这才退了出去。
苏锦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心底却极是清明,他需要养精蓄锐,需要找到五毒郎君的弱点,然后将五毒郎君一击致命。
他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
所以,他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这次机会的降临。
五毒郎君此时没戴面具,他方沐浴而归,依旧是长眉入鬓,凤眼带稍,微湿的墨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在微冷的冬夜里仍然穿着一袭轻薄而宽大的开襟紫衫,一截胸膛□□在外面,越发地显得艳丽、邪肆而放荡。
苏锦衣看着那张艳美绝伦,不似人工雕画的面孔,只觉得有如毒蝎一般,丑恶无比。面上却不得不露出谄媚的笑。
五毒郎君走到床边,俯下身来,以手中的雕花铜箫支起苏锦衣的下颚,眼中紫意闪烁,唇角泛起邪笑,“居然能撑下一个半月,你这屁股还真是耐操。本君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锦衣浑身疼得抽气,却强迫自己挤出一脸谄笑,“能伺候谷主,是玉郎的福气。”
五毒郎君手上冰凉的铜箫微一用力,苏锦衣下颚的一块皮肤又绽裂开来,一缕缕血丝给铜箫染上轻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苏锦衣脖子上的鲜血,紫眸里闪着促狭的笑,“你不恨本君这么对你?”
苏锦衣继续谄笑,“谷主英明神勇,武功天下无双,玉郎哪敢?”
五毒郎君心中认定白玉郎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对他原是极为不屑,操弄起来也毫不留情,之所以留着他的性命,不过是觉得每月十五都要去找个人十分麻烦,既然那白玉郎又耐用又顺从,不如养在身边,要用的时候也方便。于是,他拍了拍白玉郎雪白的脸蛋儿,调笑道,“别动歪心思,好好养身子,把本君伺候好了,本君不但保你长命百岁,还会传你武功。”
苏锦衣努力装成一副十分受用的嘴脸,“玉郎谢过谷主,要是谷主能教教玉郎用毒之法,玉郎今生就是为谷主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五毒郎君伸手在他臀部拍了一掌,满意地看到他疼得龇牙的表情,“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食,不过本君就是喜欢你这副德行,也罢,等你把伤养好了本君就让你去丹房转转。”
苏锦衣向五毒郎君妩媚一笑,“如此玉郎多谢谷主了。”
五毒郎君被白玉郎的谄媚贱样撩得心上一动,待要发作,却想今晚若是再玩,这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