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逃跑的计策了”。范退思:“有是有,但绝对没有那么顺利”。安自在:“我那几个爱徒还好吧”?范退思:“暮云姑娘甚是想念您,小二跟随冯相已经掌握入门的功夫”。安自在:“有你和于老弟在,我就放心了,天色将明,我该走了”。于仁之:“怎么,前辈不随我们同去么”?白夜行:“就是,还没有好好说说话”。安自在:“我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到过,不少美食等我品尝”。范退思知道他去意已定,抓起身旁的雪团双手捧着说:“我敬前辈”。于仁之三人同时举起雪团说:“敬前辈”。安自在笑着说:“好个与众不同的雪饮,我也干了”。他拿起雪团,一大口吞了下去。范退思三人站起相送,安自在挥挥手说:“有缘定会再见”。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于仁之望着白雪覆盖的山丘说:“我到了前辈这般年纪,也能如他这样,该多好”?白夜行:“来去匆匆有人觉得快意,有人觉得自由”。范退思:“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二人同时瞅着范退思说:“好有诗意的八个字”。范退思脸色一红说:“听别人讲的,听别人讲的”。于仁之看着波才问王天纵:“你师叔没事吧”?王天纵:“安老前辈已经替师叔清楚体内瘀伤,需要将养”。范退思:“天色放亮,我们回山”。一行人上马,向山外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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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别样小年
范退思几人驾马车赶往太平总教,一路上并不多话,因照顾波才的伤势,尽管马元义等人的处境险恶,但他们并未着急赶路。约莫过了半月,才赶到冀州城。时值腊月二十三,是农历小年,虽然遭遇不景气的光年,各家各户仍张灯结彩,除尘祭灶。如果你去往大部分人的家中,便会发现伙房内除了灶神之外,还张贴了大贤良师的画像。太平教根据地在冀北,几年的发展信徒早已遍布天下。
几人下马,纷纷遮着面,避过城防官兵的搜查,依次牵马来在大街上。他们经过一家茶馆,并未停下,忽然看到一名身穿葛布道袍的道士冲他们走过。范退思打量此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相貌平平,留着一撇山羊胡。于仁之鹰眸电射,看此人腰内隆起,显然是带了兵刃。他走到范退思的面前小声说:“好像是太平教的弟子,不知是敌是友”。范退思:“静观其变”。那道人不与他们答话,经过他们身旁突然刮起一阵和风。
待他走过,范退思的手中多了一个布条,他打开看了一眼对其余人说:“跟着他走”。于仁之:“他是接应我们的人”?范退思:“正是”。几人牵着马匹不紧不慢的跟随那道人的后面走去。道人感应到他们会跟来,也镇定的的往前走。出了城门,来到衡水河畔他停下脚步。白夜行说:“朋友,现在你可以大声的说话了”。他转过身冲范退思一躬身说:“拜见天枢道人”。范退思:“我们知道回山的路,何故要接应呢”?
道士说:“弟子是大贤良师门下金执事之一姓张名雷”。范退思:“难怪看着那么眼生,你竟然是大贤良师的密门弟子之一”。张雷:“天枢道人好严厉,这次我现身并非有别的意思,而是因为唐州在教众安插的有探子”。范退思:“抓出来了么”?张雷:“他(她)藏的极为谨慎,一时半会还未查到端倪”。范退思:“这名密探定是经常接触大贤良师的人”。张雷:“不错,还有一件事,这次先师让我来是想告诉天枢道人,刚才冀州城的街道上藏了不少杀手”。
于仁之:“我仔细的感知过,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气息”。张雷:“这批杀手不是武功高强之人,而是最普通的老百姓”。范退思:“难怪能骗过个中高手,唐州的手段倒也高明,这着我倒没想到”。白夜行:“是了,大街上的普通人才会让人防不胜防”。张雷:“所以我才会一直领着几位到了此处”。范退思:“你想不想抓住那个密探”?张雷:“天枢道人可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