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外面的兵士们守卫如何”?波才正色道:“放心吧先生,依照你的吩咐,彻夜有人盯守,若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会马上作出反应”。范退思:“不要有任何的松懈,估计长社城内的粮草几乎用尽,皇甫嵩不会一直坚守不出”。波才:“从先生下达三条禁令后,兵士们无人敢犯,即便他们出城,就连睡觉时也不脱兵甲”。范退思:“酒不饮了,多喝容易误事”。波才刚端起酒碗复又放下,他盯着范退思说:“先生意欲何为”?范退思:“出去巡视”。波才:“好”。
范退思带着于仁之、暮云、小二、白夜行、王天纵、冯相和波才走出营帐。于仁之朝着城楼望去,见屋檐上挂着风灯,城楼里安静如初。范退思走在最前,各处大小营帐内点着火把,轮值的兵士三五人一队,拿着铁剑围绕着营地而动。见他们过来,三人对的兵士队长忙施礼下跪,范退思扶他起来。队长约莫四十来岁年纪,是刚加入的难民。范退思弹去他身上的灰尘说:“兄长辛苦”。那人激动的眼泛泪花说:“军师如此体恤下属,小人受宠若惊”。范退思:“应该我向你行礼才是”。队长:“使不得,使不得,军师深夜还要巡视营地,实乃天下千千万万难民和黄巾兵的福气”。范退思:“不敢,不敢,您请”。队长抖擞精神,身后的一队人恭敬的冲范退思施礼,向前方走去。
波才:“先生,方才的队长名叫张五,本不打算让他值夜,是他自愿要求的”。范退思:“嗯”。他领着几人在大小营帐查看,军士们大都安睡,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但凡碰到巡逻的小队,范退思让王天纵提早打了手势。几人信步而走,直到过了一个时辰后,才将所有的地方看完,范退思才舒了口气说:“我们回去吧”。于仁之:“先生可有发现”?范退思:“波才将军带兵有方,长社城平静如初”。波才讪笑说:“都是先生的指点,我才能有现在的造诣”。范退思:“自古满招损,谦受益,目前虽然我们的兵士多于城内的十几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波才:“先生所言极是,俺波才记下了”。范退思:“嗯”,几人默不作声,各回营帐休息。
将近四更时刻,城楼上人影窜动,皇甫嵩、朱隽所带领的兵士暗中集结在一起。皇甫嵩待他们站定后,声音不大的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被贼兵暗算,又被困于危城,但万不可忘了我们是圣上亲自下诏的帝都精锐”。众兵士说:“是”。皇甫嵩:“今夜四更时分,大风突起,就是我们反攻的绝佳时机”。兵士们一扫往常的阴郁,神情俱都震奋。皇甫嵩:“密探队听令”,最前方的二十人快速迈步而出跪在当地说:“听将军号令”。皇甫嵩:“风刚起时,尔等借登云梯潜伏出城,先烧了敌军的粮草大营”。二十人同说:“以命报国,虽死无悔”。
皇甫嵩命人拿来烈酒,依次斟满众人的酒碗,他同朱隽、孙坚一起端起酒杯说:“祝壮士们一举功成”。三人一下喝干,二十人干了碗内的酒,摔碎酒碗,各拿引火的硫磺等物,转身攀下云梯。皇甫嵩冲兵士说:“屯骑兵听令”,一千人出了阵列,迎面跪倒。皇甫嵩:“待下面火起,你们轻骑而出,冲破铁栅栏,快速奔袭,四处纵火”。屯骑兵大声说:“属下领将军之命”。皇甫嵩:“长枪队听命,两千人呼啦跪倒。皇甫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