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着了,醒来时屋里黑漆漆的,我摸索着爬上床,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天快亮了才睡下。
我下地给自己到了杯水,喝水时发现嗓子也痛得厉害。想喊流霜却不想张口,遂穿了衣服,开门去找她。
来到门外才发现流霜不在,而院中有多了几个侍卫。不由得苦涩一笑,夺嫡还没开始,我就被圈禁了。如此看来放下的不只是我,他比我还彻底还决绝。我向一旁的婢女哑着嗓子问道:“流霜呢?”
“回嫡福晋话,流霜姑娘被爷叫去问话了。福晋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就好。”她低着头,小心的回答。
“去给我打水,服侍我洗漱。”我没有再说什么,回到了屋里。他把流霜叫去问话,即可以从流霜那打听到我的事情,又可以让我知道我是有弱点在他手上的,他可以用流霜来对付我。昨天我和流霜在屋子里的交谈他应该是听到了,他是挑准了时机才进来的,果然是心机深沉啊!
直到用完午膳,流霜才回来。回来后脸色很不好,我猜想他一定是吓唬流霜了。
“爷问你关于我的什么了?”我拉着流霜的手问道。
“主子,你和爷到底怎么了?一大早爷就派人把我叫去问话了,爷问我。。。。。。问我你到底是谁?问我主子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还有住在府中时都谁联系过,和谁见过面?主子这什么意思啊?还有外面怎么那么多人啊?”流霜惶恐不安的对我说着。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不要怕,然后说道:“没事,就是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了,但也不至于会有人欺负咱们,安分守己就好。”我没有问流霜是怎么回答的,我选择相信,她不会乱说的,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他依旧不相信我,觉得我是被派来的探子,史书上说他狡诈多疑,看来是真的。
“主子,你生病了?嗓子怎么哑了?我去给你传太医!”流霜注意到我的不对,挣脱了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一点小病,过两天就好。”我拉住她,没让她出去,现在还是安静地呆在院子里的比较好,更何况传太医要惊动胤禛,我现在想要远离一切同他有关的事。
这几日我只是坐在屋里,并不出去。我知道胤禛不会把我怎么样,他纵是怀疑但没有证据,而且如果我真是被别人安排进来的,他也不想打草惊蛇。我没有让人把弘晖抱来,一则我感冒了不想传染他,二则我也不想让胤禛注意到他。现在我这院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告诉胤禛,还是不要把弘晖带进来的好。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五日,起初流霜还会告诉我,胤禛有没有回府,又去了谁的院子里过夜。后来发现我并不搭她的话,也就不再说了。感冒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有所好转,反倒严重了些。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可是这次不同,我刚出月子没多久,心情抑郁,又感上风寒,这病才来势汹汹。
但我就是不让流霜去请太医,说是不想然让他注意到我,其实心底还是有点私心,希望他还能关心我,能来看看我。自己也知道这根本就是无望的事,却还是忍不住要给他一个机会,或者确切的说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证明他心中还有我的机会。我不回答流霜的话是因为,只要我不吱声她就不会再说这些让我痛苦的话。我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听、不看、也不想。
再次睁开眼睛,天还黑着,屋里掌着灯。我有一丝的疑惑,我明明是天黑后才睡下的,怎么睡醒一觉天还是黑的?难道我并没睡着?还是我睡了很久?门开了,流霜端着碗走了进来,有一丝苦涩随门外的风飘了进来,我知道我真的睡了很久,看来我是晕倒了,昏睡了起来。
流霜走进了内帐,发现我正在看着她,高兴地向我跑过来,喊着:“主子,主子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主子!”语声哽咽,泪水更是扑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