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瑾娘,似乎已经不在掩藏本性,开始展示一些她隐藏起来的东西。
显然杨震海不想去寻找这份奇怪思想的根源,他无疑是个细心的人,他善于观察,或许是皇宫的侍卫生涯让他明白有些事情还是不问不说不想的好。他觉着自己是幸福的,瑾娘跟任何女人不同,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他是无法看在眼中的,可是在瑾娘身边,他能述说自己的一些心事,他知道她能明白。就好像她一下子就能发现他隐藏在冰冷面具之下的本性,她是独一无二的。瑾娘是他的,那他还追究那些无所谓的根源做什么。
现在瑾娘为他孕育孩子了,他们之间有了亲情的纽带,杨震海觉着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像他们这样亲密了。
瑾娘知道杨震海心里会有这样那样的猜测,毕竟瑾娘的脾气秉性从她娘家人嘴里还是能了解一些的,就像她做出的一些食物,就不是王氏蔓娘会的,杨震海也是看过齐民要术的,他不会不知道很多东西那书里没有,可是他没有问。
瑾娘觉着杨震海的性格里有很多不羁东西,他骨子里或许更具冒险性,可是却因为某些原因被一层外壳包裹着,也许是皇宫中的经历,了解他这一点的只有她和杨老爹了,其他外人眼中杨震海是个严肃冷静,甚至很有威严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杨氏族人怕是不会那么安静。他们家盖的这个新房已经够扎眼了。
他很有思想看得多,杨老爹有时候会跟瑾娘说杨震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他的这个大儿子从小就聪明,脑袋瓜子转得快,就是玩也是同辈中玩的最好的,虽说做事有点肆无忌惮,可从来没有惹过大祸。心里有底。而从军中回来的杨震海无疑更加成熟,看得多明白也多。
瑾娘喜欢他,或者爱上他,她觉着在这个男人一切掩饰都是徒劳,或许她可以做回自己做真正的自己,这个男人能明白她,或者能包容她,她信任他。他是不同的。所以瑾娘开始放开自己,那些前世的事情已经远去,她不会提起,可是她的能力不会去特意掩饰,一切自然就好。
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杨震海晚上才回来,同时还带回来一对夫妻和一个孩子。不过他没把人带过来,直接送到原来的家去了。主要是那个孩子还病着,他怕沾到瑾娘身上。
“这俩人是姐夫给找的。”杨震海喝了口茶说。
“姐夫回来了?”
“恩,回来了,呐…这次红利。一共得了六百九十两,熊肉和熊掌熊胆,买了一百八就拿回三百七十两,那五百两跟着本钱又投进去了,快到年节了,货物价格都提了,赚的更多。”
瑾娘看着那三百两银票还有一袋七十两的银裸子,有点发呆,这钱有这么好挣吗?
“呵呵,想不到吧。咱们也就一半多利,那些大商人,获利更多。货物到了京城,价格要翻上两番。”
瑾娘深吸口气,把银票放到随身带着的荷包里。银子放到炕柜里的匣子中。银票等有时间她还要藏起来。可不能在外面放着。
“那两人怎么回事?”人还没见到,只是听杨震海说的。
“今天去县城,人牙子手里大多是小丫头要不就是犯了错又被卖的,没有合适的。这两口子男人叫赵铁柱,原本是靠山屯的普通农户,五年前逃荒过来的,男的挺能干,家里也置了几亩地,那成想他家的小子初秋时得了重症,家里为了给他治病把地卖了,他们在这边没什么亲戚,孩子病倒是能治,药不便宜,孩子病才有好转,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前些日子连房子都卖了。真是走投无路了。”
杨震海接过瑾娘给他盛的饭,“从县城回来我去了一趟靠山集,看看还有没有苹果,正好姐夫今天回来。我顺口一提,他就想到这一家了。两人二十两,虽然贵了点,可听姐夫说这两口子都是能干的,老实本分,你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