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哥!」陸烽火又生氣又委屈,撕心裂肺的吼道:「他是個殺人兇手!」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你胡說什麼!」陸建林橫眉立目,背著手訓斥道。
姚星辰眼觀鼻鼻關心,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一直面色凝重的二叔,身子一震,把臉轉過來,嚴肅的國字臉扯出一個複雜的笑容,對陸烽火說:「小火,誰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陸國寶把藏獒帶到家裡來,小寶能死的那麼慘嗎?」
陸立風放開姚星辰的手,上去拉住陸烽火:「陸烽火你瘋了嗎!」
「我就要說!如果不是陸國寶加害梁美仁她的前男友,梁美仁會天天鬧離婚嗎?」
姚星辰看著這一家人的爭吵,忽然發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他們像是互相守著什麼秘密,心照不宣。
姚星辰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冷靜的看著他們,保持著距離。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陸烽火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她一樣,委屈的哭了起來。
二叔站起來,寬大的肩膀垂下去,嘆了口氣,聲音像是從棺木中發出來的一樣。
「原來他們鬧離婚,是因為這個…我兒子背了那麼大的黑鍋,我居然叫他跪了一天…」
姚星辰一愣。
二叔的話是說,池穆被害,根本不是陸國寶所為。
二叔一雙鷹眼眯起來,看向陸烽火:「我問你,誰和你說,是陸國寶加害美仁的前男友?」
「肖逸…」陸烽火呼吸急促的說。
二叔回想了一下,忽然深吸一口氣:「是不是燒我兒子車的那個小子?」
「沒錯。」陸烽火答。
二叔說:「我記得,當時是他報的案,那麼現場也只有他一個人,如果像你這種邏輯去冤枉人,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那個肖逸就是兇手?」
「不可能!」
「不可能!」
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同響起來。
陸立風回過頭去,看到了姚星辰堅定的眼神。
二叔忽然無奈的笑了笑:「所以小火,你覺得你了解的人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那我更對我的兒子有信心,你們這些年輕人,碰上了感情就不理智。」
陸立風說:「二叔,小火她還小,您別生氣。」
二叔說:「立風啊,你去叫你大哥,讓他回房休息,別跪了。我去找美仁談談。」
…
經過了陸烽火這麼一鬧,陸國寶和梁美仁的事情竟然沒有了動靜。
二叔不再大聲訓斥陸國寶,家裡也沒有了梁美仁的身影,陸烽火回學校準備畢業,仿佛整個世界都清靜極了。
一轉眼,姚星辰的預產期快到了。
蘇小茉特地給何琳打電話,讓姚星辰住院待產,於是她再次被眾人簇擁著,住進了醫院。
剛進醫院,二嬸宋玉萍就來醫院和何琳哭訴了一通,說是兩個人到底辦理了離婚手續。
「星辰啊,聽二嬸的,你和立風,千萬好好過日子,別學你大哥大嫂。」宋玉萍說。
何琳道:「那是自然,我們星星看起來大咧咧的,其實和立風感情好著呢!」
宋玉萍拍了拍姚星辰的手說:「你可千萬保持好心情,不要得那個什麼產前憂鬱症啊!」
姚星辰玩笑著說:「你們倆要是天天念叨我,我非得憂鬱症不可。」
說話間,陸立風下班來到病房,兩個老人家叮囑幾句就回家了。
陸立風把包一放,站在床邊看著她:「什麼憂鬱症?他們跟你說什麼了?」
姚星辰嘆了口氣:「二嬸叮囑我,不要學你哥哥嫂子鬧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