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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4)

着脖哭道:“在气头上,奴婢不敢辩解,请冷静想一想,大殿门口的侍卫尚且为难,何况是奴婢呢?”

姜明月见白芷还在攀扯,性抄起桌上霍玉真吃剩下的燕窝羹,掐着白芷的下巴灌入她口中。

白芷吓得面无人色,掐着喉咙要吐出来。

姜明月恨红了眼,若非相信白芷,让白芷拿走令牌,她也不会被侍卫拦在华清殿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霍玉真咽气。

这么懂事的孩,这世上为什么就是有人跟个孩过不去?

“你还不说实话!再跟我饶舌,我让你没法出去找解药!”姜明月狠狠将白芷掼在地上,声音凄厉。

白芷这才怕了,匍匐在地哭道:“饶命,是后吩咐奴婢不许为姑娘请医。”

姜明月疯狂大笑声:“果然是姜明珠!姜明珠,我跟你不同戴天!”

姜明月猛地打碎梅瓶,捡起一块瓷片抵在白芷脖上,拿出令牌让侍卫放行去沉香殿。

她手上的血洒了一。

姜明月踢开沉香殿的大门,里面的情景却让她钉在原地,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女儿玉真心心念念的爹爹霍元琪正跟姜明珠在地毯上翻滚,两人赤着白花花的身,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从殿门传出来。

难怪外面没有侍卫阻拦。

她俯身呕吐,听见姜明珠厉喝喊叫侍卫抓住她,瞥见霍元琪慌慌张张地穿袍服,又看见姜明珠漫不经心地将外衣披在身上,就那么当着众多男人的面赤脚走到她面前,脸上是讥讽的笑。

姜明月手一动,白芷惊叫,向姜明珠求饶要解药,姜明月当做白芷的叫声是狗吠,直直盯着狼狈的霍元琪,嘴里的话不受控制地流泻出来:“夫君,我们的真姐儿死了,就在刚刚,她中了姜明珠的毒。白芷可以作证,我把证人给你带来了。”

她用瓷片在白芷脖上狠狠一划,白芷尖叫,竹筒倒豆似的说明前因后果。

姜明月盯着霍元琪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霍元琪拧眉回望她。

姜明珠忽然看向姜明月身后道:“哥哥,你来了?”

是姜明宣来了,姜明珠一母同胞的哥哥,都是王姨娘那个贱婢生的孽种。

姜明月眼珠一动未动。

姜明宣挥手,侍卫退下。

霍元琪尴尬的神色蓦然间就变得理直气壮,姜明珠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巧笑嫣然:“玉真么,哀家以为她早两个时辰就该死了,怎么现在才死?果然是贱人贱命。元琪,你可不许难过,你说过玉真是个错误,如今老天爷纠正了这个错误,收她回去,是她的命!咱们儿可是皇帝呢,那个贱种哪里配给皇帝当姐姐,呸,提到姐姐这个词哀家就好生恶心呢。”

姜明月初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姜明珠的话后,浑身一震,不敢置信,求证似的望向霍元琪。

而霍元琪闻言似乎更有底气了,闪烁的眼神恢复镇定,别过眼。

姜明月恍然大悟,失神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两个狗男女早就通奸了呀!”

世人皆道,霍元琪爱妻如命,从不纳妾。姜明月因此在世家夫人面前很有体面,可世人哪里知道,除了那夜霍元琪喝醉与她同床,生下霍玉真,他们夫妻俩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

却原来,霍元琪早跟姜明珠暗通款曲,他不纳妾,不碰她,是在给姜明月守身呢!

“住嘴!”霍元琪冷声喝道。

姜明月泪珠滑落,原指望霍元琪会给霍玉真报仇,哪里知道霍玉真在霍元琪生命里只是个污点,怕是他求之不得让霍玉真去死,好让姜明珠得意!

姜明月从未爱过霍元琪这个虚伪的男人,却不得不为霍玉真问一句:“夫君,真姐儿死了,你可曾难过?可会去看她最后一眼,让她安息?她直到死都还在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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