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侍卫立即挡在了要动手绑人的婆子跟前;吓的那婆子一个踉跄没站稳立即退了回去。
王侧妃没想到秦穆戎会站出来;心里自是气恼不已;“世子爷是要包庇这个贱婢了?”
秦穆戎开口道:“事情还未查明;侧母妃何以一口一个贱婢?太后指给本世子的平妻是贱婢的话;那贱婢出身的人又是什么?”
王侧妃的脸色陡然一变;秦穆戎这话说的十分明显;就是在直指王侧妃丫鬟出身!
秦穆戎的目光压根就不看她;只是吩咐着侍卫道:“去把‘梧桐苑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侍卫领命而去;王侧妃的脸色仍未褪去恼意;“世子爷;这乃是王府内宅之事理应由我全权负责;您贸然插手;这府中女眷与规矩不合?传出去王府的体面何在?
还是将侍卫撤去得好!”
秦穆戎挑眉瞧她;“这是庄亲王府;不是王家大院!”
王侧妃被气的脸色似是个紫茄子一般;叶云水在一旁忍着险些乐出来;秦穆戎说话可真是歹毒!
“无论如何;此事绝对不能姑息;今日便有人心怀不轨;虽未得逞却也是让柳氏胎儿有佯;难保他日不下狠手;到时便会铸成大错!”王侧妃咬着后槽牙说着;显然是准备跟秦穆戎死扛到底了;叶云水看她那愤恨的模样心中不免想着;这事儿难不成跟王侧妃有关?不然她为何大半夜的插手进来?还是觉得能够借此机会除掉谁?可她如今最恨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看来她所针对的人就是自己了!
“回侧母妃的话;婢妾赠给世子妃鹿胎膏;乃是一月之前;乃是保养调理之药绝非是掺杂了藜芦于其中;此事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婢妾一个清白!”叶云水可不会光等着别人落井下石而不辩驳;更没有因这件事而有半丝的慌乱。
王侧妃瞧了瞧她;便是道:“是谁做的必定会查个清楚;你何故站出来辩驳?难道偌大个王府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秦穆戎冷眼看了王侧妃;出言赶人似是有些不妥;便是吩咐身旁的侍卫;“去大厨房寻一寻;是否还有剩下的鹿胎膏……”
一炷香的时间;侍卫便是来回;大厨房未找到任何鹿胎膏的痕迹!甚至连世子妃和柳氏所用的鹿胎膏的渣滓都已经不见了……叶云水的脸色随即变得难看;而秦穆戎紧拧的眉头也更深了一些;刘皎月的目光显露出一丝怀疑;而王侧妃则是冷哼一声便是道:“如今证据已是全无;不过动机最大的便是你了;妄图迫害世子爷的子嗣;谋夺正室之位;你还有何可说?”
叶云水瞧着王侧妃直指自己;而刘皎月似是也有要落井下石之意;她便是心中冷笑;这二人打的真是好算盘;如果鹿胎膏没有被全部销毁;或许她还不好洗脱嫌疑可如今却是一点儿渣滓都没了;这还能赖到她身上?不知是她们的智商太低;还是狗急跳墙!
“侧母妃这话婢妾不敢认;试问婢妾一月之前送与世子妃的鹿胎膏;婢妾一来并不知世子妃要送与柳氏;何来迫害世子爷子嗣之名?二来不知小米氏会忽然与柳氏同餐;何来嫉妒之名?第三;如今证据全被销毁;如此迅的动作却应是‘梧桐苑的丫鬟婆子所为;婢妾自认没有那通天的本事;能够把手伸到‘梧桐苑中来!”
叶云水为自己辩驳的头头是道;不容王侧妃和刘皎月反驳;想往她的身上泼污水还没那么容易!
这时有另外一队侍卫匆匆赶来;到秦穆戎的跟前回话道:“回世子爷的话;卑职在大厨房的泔水里现了藜芦的渣滓和鹿胎膏;只是已经混为一起;无法分辨出之前的鹿胎膏中是否混有藜芦。”
侍卫的话一出;叶云水明显感觉到王侧妃那阴测测的目光朝着她看过来;而刘皎月的目光中亦是露出了凶狠;她的心不免一沉;她感觉到秦穆戎的目光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