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烫了泡而已;不碍事儿的;这水泡早晚都要挑破。索性婢妾就将计就计了;世子爷莫要恼了;婢妾涂了药也不会留疤的!”
叶云水的话却是让秦穆戎的脸色更沉;“你放心;这事儿爷早晚为你讨回公道;而且是加倍讨回!”
这是他的承诺?叶云水心中微微惊讶;这似是秦穆戎第一次给她允诺看着他那攥紧的双拳;叶云水知他不是敷衍;便是笑着点头;“婢妾信爷。”
秦穆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叶云水迷糊之间睡了一会儿;待花儿和秦忠取药回来;叶云水又重新处理一遍伤口;便是觉得头微有些晕;看着那缠着绑带的手心中苦笑;她这辈子就跟这只手过不去了!
回了“水清苑”;秦穆戎则直接下令不见任何人;亲自照看了叶云水一宿;看着她睡熟之时那紧皱的眉头和不时的呢喃;他的心却是很沉……天色渐亮;秦穆戎才净了面;换上正服朝着皇宫而去……皇宫内一夜无眠。
明启帝大雷霆。拿着桌上的奏章劈头盖脸的就往秦中岳的脑袋上砸皇后闻讯赶来正瞧见这一幕;连忙上前劝阻着:“圣上莫要动气;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知道这畜生做了什么?”明启帝气的浑身抖;“他居然在祁善的那个什么药膳阁当着去庆贺的官员和家眷们;跟刘左相的二姑娘不清不楚;衣衫不整的从雅间里出来!”
皇后也是被吓的一个激灵;连忙斥责了两句;“中岳;你怎么会这般糊涂?”
“儿臣绝对没有做过此事;都是那祁善诬告!”秦中岳怎么想这事儿都是祁善弄出来的。可如今百口难辨;心里只恨走得太急;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皇后心中疑惑;可明启帝终究是精明人;“那么多人瞧着;是不是你做的;如今也都是你了!”
“这怎么话说?怎么能诬赖皇儿?”皇后脸色不悦;却瞧着明启帝脸色不善;也不敢太过放肆;又转过身来数落秦中岳;“你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倒是背着点儿……”
秦中岳听他母后这话险些气晕过去!
而就在此时;门口的小太监来传话;太后要明启帝、皇后和太子去安和宫见。
明启帝看了一眼皇后;二人都心知肚明;太后这是要拿秦中岳作伐子了!
到了安和宫中;太后却仍是在寝榻上未起身;祁善则是在一旁伺候着。
晾了明启帝和皇后半晌;太后才缓缓开口;“祁善;把今儿云水讲的那故事再给皇上讲一遍。”
祁善则是尊了太后的命;添油加醋的把叶云水讲的茶仙的故事又说了一遍;明启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那目光却是瞪着祁善;可祁善没那觉悟;嘴皮子却是不停的说;而且还感叹的道:“……果真是个不错的故事!”
明启帝只听说了秦中岳和刘皎红的事;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秦穆戎和太后亲自指婚的叶家女子;便是皱眉问着祁善;“穆戎呢?”
祁善则是带着难色的看了明启帝一眼:“圣上……这不方便说吧。”
明启帝龙颜大怒;指着祁善便是骂道:“卖什么关子;快点儿说!”
“太子殿下非要看小嫂子表演茶艺;结果小嫂子把手烫了满是泡;还是忍着把茶敬了;那血溅了茶里;太子殿下没敢喝。二哥着急带小嫂去包伤口就离开了……”
皇后一听这其中便是有事;则是看着祁善满是不悦;“这么说那刘皎红……你也瞧见了?我怎么倒是听说她一直对你有意?”
“皇后娘娘这话何意?难不成想让我捡太子爷的破鞋不成?”祁善口无遮拦;就像是沾了瘟疫一般的跳脚;被太后斥责一句;“浑说!没了规矩!”
祁善没皮没脸;“太后莫恼;我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平时市井中混惯了;如若是那有才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