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子妃笑话了。世子妃可不弄这些杂货铺子,听说您在洪宝银庄有股?”
刘皎月心里一沉,只是点了头,“只是参了一股而已。”
“一股也是了不得的,一个季的银子比得上我们这些小铺子一年的银钱了,咱们这赚的都是小钱,百八两银子都得算计着花……”小米氏又是一脸幽怨的喃喃道,让刘皎月心里是气了个七荤八素。
这话让刘皎月如何接?摆明了这四个合起伙来对付她,这话又转到了她这里,再说下去指不定又扯出什么旁的来,刘皎月心里一横索性作罢,“行了,瞧你们一个个的,王府里有吃有喝有例钱,赚点儿体己钱够花的就是,别闹出太大的麻烦丢了王府的体面就好了,我乏了,都回了吧。”
刘皎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叶云水,却见她起身福了福,“婢妾去后院瞧瞧柳氏……说起来这眼瞅着就要生了,爷却还没回来,婢妾好歹会点儿医术,勤过来瞧着些。”
刘皎月脸色一怔。“瞧你那脸色蜡黄的没个康健的模样,先顾好自个儿再说,那铺子的事快些办利索了,免得被人拿了话柄,没事儿就甭过来了,这边有我瞧着。”
叶云水就知刘皎月会拦着,“那可都让世子妃一人辛苦了,如若需要婢妾的知唤一声就是了!”
刘皎月也不再多言,叶云水便是带着人散了。
沈氏跟叶云水挤了一个轿子,嘴上不停的抱怨的道:“连嫁妆铺子都要插手管,没这个道理!”
“估计是有人求上门了。反正又没真得逼着退了银子。”叶云水想着那方夫人又填了银钱进那无底洞,心里就是畅快,估计祁善那边也该有动静儿了。
只是刘皎月今儿的推辞,显然她心里有鬼,柳氏大约还有十几天到生产的日子,忙乎完铺子的事,秦穆戎再不回来的话,叶云水得靠自己搅和了她的事才行!
方夫人在家中等了三日却是坐不住了,左相府这边都没有消息,谷勇和王友发天天催促着,倒是把方夫人给催急了,又去左相府求见,却被告知左相府的夫人身体不适,不易见客,两句话就给方夫人打发了回来。
方夫人也不是傻子,显然这事儿是没办成,又去寻齐夫人,齐夫人也不见,只让人传话说那银钱的事能拿回来便拿,拿不回来也不怨叶云水,谁让她们办的事不地道。
方夫人吃了闭门羹,晚间便是拽着方大人不停的咒骂这些人,方大人这几日在朝堂上连连被同僚挤兑、嘲笑,心里早就存了一肚子的怨气,又听着河东狮吼一般的唠叨,破天荒的摔了个茶碗,拂袖喝酒而去,气的方夫人追到门口吼了半个时辰。
“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如今相府也没有消息,恐是这事儿不成了,老奴说句不中听的,您揪着那两位掌柜要钱就是,何苦非要跟那亲王侧妃过不去?虽说上次少爷的事有了过节,可胳膊拗不过大腿……”方夫人跟前伺候的嬷嬷小心翼翼的劝慰着,“就瞧着您如今是要钱,还是要置气了!”
方夫人起初脸色不愉。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甘心,可再一想又心疼银子,咬着牙狠心道:“……先把银子弄回来再说!”
第二日,方府的家丁便是追上了谷勇和王友发家的门,声称要退回银子,这二人算是麻了爪,要见方夫人说个清楚,可方夫人却是不见,谷勇心一横,道是方夫人如若不管此事,那银子他便不退了!
顿时,几家人闹了个鸡飞狗跳,打的头破血流,家仆家奴上演了全武行,整个半条街的百姓都出来瞧热闹!
方夫人的家仆更是跟谷勇打成了一团,王友发上前拉架却被卷了进去,一时间纠缠不清,打的甚是热闹!
谷勇和王友发也受了伤,方府的仆人也流了血,涅梁府的衙役们得了消息,以聚众闹事之罪将人全都带了回去。
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