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哭的刘皎月心里就像是多少道猫爪子在挠一样,可这事儿她的确心虚,却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故作镇定的斥责着柳氏:“不过是个佛像。哪就那般信了真的?”
未等柳氏回话,刘皎月又转身与叶云水道:“好歹你也是懂些的,是什么毛病还瞧不出来?
“要不……婢妾试试?”叶云水知她一味的推脱,这刘皎月一定又有话柄。
“快着些吧。”刘皎月话里透着的都是不耐。
叶云水则是从锦凳上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还未等到柳氏的床前则是又捂着嘴,“哟,这什么味道?熏的婢妾好恶心……花儿,快着扶我出去,忍不住了……”
叶云水说话间就要吐,花儿和青禾连忙扶着叶云水到院子里呼吸,叶云水给花儿使了个眼色,花儿便是指着巧喜骂道:“你个死丫头,叫你带着叶主子的药却还是忘了!怎么做事的?回头禀了嬷嬷打你的板子!”
巧喜也不傻,立即在一旁苦着脸快哭了似的认错,“花儿姐姐别恼,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
叶云水则是捂着嘴摆手,青禾连忙进了屋去跟刘皎月回话,“回世子妃的话,叶主子瞧着脸色不好。小丫鬟又忘记带了治头晕恶心的药……”
即便是心知叶云水是装的,刘皎月也得硬着头皮忍着,“什么时候变成风一吹就倒的纸人了?”
青禾也不搭腔,就是这般站着,刘皎月一个人也说不起来,几近吼似的道::“还不快派人去‘水清苑’取药?都是死人吗?”显然,她并不想让叶云水走。
青禾面露难色,匆匆到了门口看着叶云水问道:“主子,您在这院子等着,奴婢速去速回?”
这话显然是问叶云水接下来该怎么办,叶云水也知刘皎月胡搅蛮缠起来她却是走不掉,便是吩咐着青禾,“那就快去快回。”手上却是悄悄的给青禾比划了一个‘四’,示意她去找四夫人。
青禾眼前一亮,便是微不可闻的点了头,上了小轿匆匆的去了。
而叶云水又在院子门口呼吸了一会儿,便是由花儿扶着进了屋,嘴上还念叨着:“唉,也不知怎了,最近这时常头晕,旁日里就是睡着。”
刘皎月嘴角轻撇,那边柳氏还在低声嘤嘤而泣,喊着肚子疼。
叶云水则是道:“可别真哭坏了身子,有眼泪也憋回去,忍着点儿吧。”
柳氏听叶云水这般说,也知是戏做得太过了,仍是委委屈屈的嘀咕着:“贱妾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得保住爷的孩子,就怕……佛祖如若惩罚,就罚我好了……”
刘皎月简直都懒得再用眼神瞪她。转过身忽的朝向叶云水言道:“正是要与妹妹商议个事。”
“世子妃直接吩咐就是了,婢妾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办。”叶云水仍是捂着头,俨然一副随时可能晕过去的模样。
刘皎月却是道:“柳氏这三天两头的闹病,我想着是否让她先到你院子里住上一个月?有你这懂医术的照看着,我和世子爷都放心!”
秦穆戎根本不在府中,哪谈得上放心不放心的?不过是刘皎月在想辄把柳氏送出去,免得真出了事赖上她才是真。
以前刘皎月把柳氏按在院子里不放是想要柳氏的孩子,如今看她这态度似是有些忍不了了,想连大带小的一块儿除了,还能赖到叶云水的头上,一石几鸟多好的事,可惜她叶云水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么容易答应?
“婢妾如今后院可没了院子了,而且这月份再挪动很容易动了胎气,挪不得……”叶云水揉着自己的头,又朝着门口看去,“哎哟这头疼的,青禾怎么还不回来?”
刘皎月则是不依不饶,“后院的搬回来一个就是了,把暖轿抬出来,再垫上厚羊皮褥子,让婆子们抬稳些也没得不妥,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