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回身就被秦穆戎搂在怀里……
“爷这是往身上倒了多少酒?实在是呛死人了!”叶云水嘘声挪揄,她本以为秦穆戎是真吃了不少酒,凑近她才发现那是假的。
秦穆戎这么被揭穿不免露出惊诧之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言道:“就你心眼儿最多,这都能发现有假?”
“您身上沾了酒气,可是凑近闻却没味儿,您倒是应该用酒洗洗脸,漱漱口,那就看不出假了……叶云水笑着调侃,挣脱开他的怀抱去把醒酒汤泼在角落里,有心把沈夫人今儿来访说上一两句,可怕他为此事分心,便随口闲问道:”世子爷今儿又是与四爷吃的酒?”
秦穆戎此时也换上了一身便服,点头回她道,“对,在外书房用的,还有祁善和沈无名也来了。”
叶云水知他是故意把祁善和沈无名都招来当个幌子。
有心想问两句他究竟要去做何事,可叶云水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他这会儿也不会说实话,兴许他归来后会提及此事。
绿园和红枣来道是放好了水,叶云水服侍着秦穆戎沐浴过后,二人则躺下安置。
可这一晚上谁都没有睡意,只是躺了床上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
秦穆戎在等夜深,叶云水在等那几个贼闹,不过此时她实在无心想那群不省心的女人,只搂着秦穆戎的胳膊不愿他离开一般。
她有一股直觉,秦穆戎今儿欲夜行离开要做的事一定没他说的那么简单,而且有很大危险。
睡吧,明儿一睁眼我就回来了。”秦穆戎柔声安慰,可叶云水依旧把他胳膊搂的很紧,“妾身暂时还不能睡,今晚还要逮两个贼。”
秦穆戎目光带着纳罕不解,“什么贼?要我提前吩咐侍卫么?”
叶云水露出狡猾的笑容,“侍卫倒不用,有几个婆子就成,都是为了您的几个妾。”
提起旁人,秦穆戎自没了兴趣,只认真的嘱咐她言道:“今晚我离开之后就把院子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人进来,你自己也要注意,别太劳累!”
叶云水眨了两下眼睛,“放心,今晚看来注定是平静不了了……不过她们闹将起来反倒能为您遮掩一二。”
秦穆戎不提此事,有心与她亲热一番,叶云水却执意不肯,“您稍后还要出去,别误了时辰,耗费精力。”
“爷的功夫就那么不堪?”秦穆戎挑眉冷哼,叶云水捂嘴笑,您的身板命倒是行,可妾身恐怕那一觉睡过去可就耽误在大事了!“二人倒是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却因叶云水执意不从,秦穆戎只能在她那白晳的脖颈上种下几个草莓印,怀里搂着香软无骨的叶云水却不能好生采颉一番,秦穆戎忍着满心欲火,只得撂下回来再收拾她的话。
子时将临,秦穆戎翻身起床,从床底拿出一套事先预备好的紧袖窄领的深色衣裳换上。
叶云水也起了身,从床头的格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纸包塞了他的袖兜里,又把绷带当作腰带似的缠在他的腰封内,尽量压制住声音,淡淡的叮嘱道:
”这纸包内的是外伤药,粉末是涂伤口的,那里面的药丸是口服的,绷带缠在你的腰封处随手可取,妾身期望您回来时这些东西都能原封不动,不过应急之余,爷还是带着吧……“秦穆戎的眉头紧了紧,刚刚那一番调情的旖旎余韵消失不见,却是涌上一股离别的忧心。
他知她心底明白,他的安慰是不予让她担心。
过多的解释都是多余,他也不愿再说些欺骗的谎言来糊弄她,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谎言是对她的侮辱。
捧起她的小脸轻吻她的额头,秦穆戎哑着声音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安全回来的!“叶云水抿着嘴说不出挽留的话,她如今能做的只有期盼他平安归来……
默默无语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