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清白的问题,她如若就这么算了,反倒是她心中有鬼了!
今儿打发了一波,如若不敲山震虎的压制住了,明儿再来一群泼污水的,她还活不活了?而且叶云水也很明白的暗示给庄亲王爷,人家追上门来骂你家媳妇儿偷汉子,您老人家瞧着办吧!
王侧妃又要说些什么,却被庄亲王爷打断,“这会儿说外事!”
王侧妃语塞,退了一旁,叶云水看向王侧妃的目光多了一份不屑,这老虏婆真是狗急跳墙,这会儿还不消停!
冯侧妃在一旁拉着王侧妃坐下,“还是多歇一歇,一切有王爷在呢!”这话不动声色的抬举了王爷、表现了她的得体,反倒是更衬得王侧妃不懂事了!王侧妃被冯侧妃这话给顶的面色难看,再一瞧见叶云水的得意,更是胸口绞痛,坐了一旁不言语。
庄亲王爷如何不明白叶云水的意思?略一思索才是道:“那就叫祁家那两个小子过来领人吧!”
叶云水福了福身,没有再表态,庄亲王爷派了他的侍卫去镇国公府请人,不大一会儿便听了祁言、祁宏二人到了。
祁家这两位爷还未等给庄亲王爷行了礼,庄亲王爷便赏了他二人一人一脚,“你们两个争世子位,弄两个婆娘在各府里上蹿下跳的,满嘴胡诌,一个小辈女眷我是不能把她们如何,你们二人一人领二十板子,每打一下喊一句你们错了,然后把人带走。”
祁言、祁宏两兄弟一怔,虽是来的路上也询问了去请他二人前来的王府侍卫,只知是祁家两位奶奶与叶云水发生了口角,惊动了庄亲王爷,心里骂自家娘们儿不识好歹,便不敢有片刻耽搁匆匆前来,可没想到来了就是挨揍的?
二十个板子!还得嘴里喊着“我错了”?虽是两个正当年的爷们儿,可这也真是丢人的事啊!
祁宏想要上前解释两句,却看到祁二奶奶一脸骇然的看着他,拼命的叽咕眼睛,眼睛都快眨么抽了,祁宏再一瞧祁大奶奶奶那一身伤,披头散发的甚是狼狈,而且好似还不占理似的一脸茫然,那些辩驳的话到嘴边的话就咽了肚子里,心里只奇怪这两个婆娘到底说了什么?能把庄亲王爷一家子都给得罪了?
祁言看着自个儿媳妇儿那副狼狈样,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庄亲王爷要罚晚辈,晚辈自是无话可说,可终究该给个说法?晚辈挨这板子也心里明白!”
“就冲你们俩个不孝的把镇国公闹腾到病危,家里乌烟瘴气,不成体统!打你们俩板子又能怎地?”庄亲王爷一回身吩咐侍卫道:“愣着干什么?就在这儿打,少一个板子都不行!”
祁言又欲问,却被祁宏拉了一把,连忙言道:“晚辈认罚!”
祁言虽是不明所以,可面对庄亲王爷这活土匪却不敢再多言了!
“谢王爷为媳妇儿做主!”叶云水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二十板子对这两个人来说虽不致死,也够喝一壶的,瞧着祁大奶奶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叶云水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朝着她说道:“对了,另有个事要劳烦祁大奶奶奶!”
祁大奶奶奶连忙退后一步,“你……你还要干什么?”
“我这掸子可是自个儿亲手扎的,好歹是因为您才让这鸡毛掸子都飞了,您是不是赔我一个?”叶云水把那掸子往地上一扔,吓的祁大奶奶奶坐着蹦了起来,好似那东西是瘟疫一般可怕!
鸡毛掸子落地,那边板子声和祁言、祁宏二人道歉声此起彼伏,三板子落下之后,那声“我错了”都成了惊声尖叫了!
祁家两位奶奶听的心惊胆战,面目狰狞的,叶云水脸上只是解恨,没有半点儿骇意,庄亲王爷听着那尖叫吃着茶,叶云水亲自为其续杯,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叶云水的目光马上躲开,却感觉到庄亲王爷那刀子一般的目光。
叶云水续完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