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详气的浑身发抖。
可李必还在继续说:“当初咱们一家人逃出陇右,打的是光复大乾的旗号,可谁都清楚,咱们家是叛逆。
为祖父报仇,只是一个说辞而已。
大明有飞机坦克,海里有潜水艇,他们的军队比整个罗斯国的人口还多。
别自欺欺人了。”
“来人呐,把这个逆子抓起来,快点!”
宫内的侍卫都面面相觑。
“你们聋了,没听到朕的话?”李安详怒声道。
紧跟着侍卫上前,“得罪了,大皇子!”
李必没有抵抗,反而继续嘲讽道:“你会输的,秦墨在大明着你,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献上罗斯国的国土,以换取大明的饶恕,说不得你还能活着,还能混个王爵当当。”
“你找死!”
这句话刺痛了李安详,其实李安详又何曾没这么想过?
他不害怕秦墨?
那肯定是假的。
没过坦克的洪流,炮弹的海洋,是绝对不知道大明的实力有多强。
就他们现在制造的武器,都没有达到大乾最初的水平,这中间还相差了几十年。
他相差了大乾几十年,大乾又相差了大明多年。
大明会给他几十年的时间,追赶吗?
这不可能 。
李安详抽出宝剑,冷着脸朝着李必走了过去,宫人全都跪在地上哀求。
韦氏更是道:“陛下,万不要担上杀子的名声呐。”
秦墨第九子残害百姓,秦墨杀之,人人赞颂他大义灭亲。
朕有何不敢杀的?
李必面上没有丝毫的畏惧,“父亲,你不会秦墨,我也不是秦墨第九子,你永远都不可能超越秦墨!”
李安详冷冷道:“这辈子,是我没有教好你,下辈子如果有机会,我会好好教你!”
说着,长剑猛地刺出,直接穿过了李必的心脏。
李必依旧嘲讽,他甚至有一些解脱,“父亲,以后,没人再跟你争了。
母亲孩儿不孝,先走一步了!”
“不!”韦氏歇斯底里的哭喊,李必倒在她怀里,血流了一地,这对一个母亲而言,是莫大的打击。
那一瞬间,韦氏便已疯癫,“李安详,你这个畜生呐,你儿子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杀他,为何啊!
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李安详抽出剑,着其他的子嗣,其他人都已经吓傻了,愣在那里瑟瑟发抖。
“清楚了,这就是大逆不道的下场!”李安详随即让人给李必收尸,又让人将韦氏关押起来。
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李显还是晚来了一步,着没了气息的李必,他愤怒的着李安详,“陛下何必如此?”
“你是在质疑朕吗?”李安详冷声道:“这孽畜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眼里已然没了朕这个父亲,那朕还能留这个孽子吗?”
“可您为何将他杀了?”李显非常的失望,“陛下以为自己能长生不老吗?”
“你什么意思?”李安详怒声道。
“我只是想告诉陛下,乾犹如襁褓中的孩童,连走路都不会,根本经受不住任何打击。
今天陛下,所做之事,一旦传开,必将离心离德,人人自危。
创业尚为成功,陛下便抛弃自己的糟糠之妻,杀自己的亲子,这是何等的凉薄。”
“你敢说朕凉薄,朕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李安详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之上,好似李显要再说一句,就要动手似的。
李显到了他这个动作,眉头一挑,“陛下手握剑柄,是想杀我吗?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