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啊,看你能飞上天去不成…”
南氏姐妹开出玄气步步逼近,手中家伙事儿泛着寒光,眼中杀意滚滚。
那黑衣人似乎怕极了,颤声道:“二…二…二…”二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这家伙本身就是个结巴。
“上,拿下再说…”南送一声娇喝挥舞长鞭便向那家伙脖子缠去,南柏也分毫不让手中双锏轮的呜呜作响,只听那双锏破空的沉闷声便知其中的力道相当可怖。
“二…二位姑……姑…”那黑衣人果真是个大结巴,咬了半天舌头也说不出话来,此时却见两姐妹杀招逼近,哪儿还顾得上说话,滴溜溜一个转身,脚下也不知怎样捣腾的,呜地便横移三步之远,硬生生躲过了两姐妹的杀招。
这一变故却是将南氏姐妹吓了一跳,因为那蒙面人身上根本没有丝毫玄力波动,能够飞檐走壁已经相当不可思议,此刻竟然能以如此诡异的身法躲过她们杀招,二人怎能不惊。
就在二人失神的一刹那,只见那家伙忽地凌空飞起接着脚尖虚点,就那么踩着空气向远方飞去,果真飞走了!“俺…俺是受……受命办事……姑…姑…姑…”
南氏姐妹一怔,哪儿会放他离去,立马又追了上去。
“姐…看,那家伙掉的东西…”南柏忽地从那黑衣人刚才所站的地方捡起一块玉佩。
南松把那玉佩抢入手中一看,顿时脸色一冷,轻喝道:“不可放过此人,捉贼捉赃,抓住他!”
……
冯墨冯管家听说了南氏姐妹劫狱之事,做贼心虚,寝食难安,南海平曾是他的旧主,他却在危难时刻卖主求荣,差点害死了南海平,若是南海平真的被南氏姐妹救出,他的卑鄙本姓势必暴漏无疑,在欧阳家也难有立足之地。
思来想去,冯墨还是决定在去找戴彪催促一番,让他尽快下手。
戴府,书房中。
戴彪一见冯墨连夜前来,不用问也知道他的来意,只是迫于民间舆论,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捉拿劫狱贼人,那南海平要押后处斩,要从他口中逼问出同伙的罪证,只要这老东西交待出劫狱之人是那南氏姐妹,他们便有了充足的证据拿人,可这一回,南海平那软骨头却是硬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怎么用刑那老家伙就是不承认是南氏姐妹劫狱。
“冯老弟,不是在下不愿下手,只是这上头有令,必须让这老东西亲口承认劫狱之人,这一时间还不敢对他直接下手啊…”戴彪苦着脸解释着。
冯墨皱眉道:“戴狱长,你可是囚牢里面的阎王爷,犯人的生死可不都掌握在你的生死簿中么,再想想办法,这…这老东西手上拿了我的把柄,他多活一天我便煎熬一天啊…”说着,冯墨从衣兜里取出一对暖玉镯子递到戴彪手里。
戴彪嘴角一牵,却又苦笑道:“这…这如何使得,在下收了老弟的钱财,可这事还没为你办妥不是,还是等事情了解了再说吧…”说着他假意推脱了一番见冯墨盛情难却便又将那对手镯揣进了兜儿里。
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还是没有结果,冯墨赖着不走,看那架势今儿戴彪不答应他便不会离开。
只是这二人不知,在他们屋檐上已经暗暗趴上了两个小姑娘,南氏姐妹一路跟踪那黑衣人至此,那黑衣人没入院中便再没出来,姐妹二人顿时心生疑惑,这里是戴府,正是那戴彪的府邸,刚好见书房油灯亮着,隔着纸窗透出两道身影,姐妹二人便偷偷摸上了屋顶。
屋内气氛已经不太和谐了。
冯墨心中急迫,脸色不善,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兄弟可得想想办法呀,若是那对小妮子真为南海平办好了国籍手续,那时再想杀他难入登天啊,老弟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戴彪好话说尽,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