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栾师兄这是啥话,你我乃同门兄弟,现在又为同僚关系,怎能怀疑自家师弟?这唐家老七不同于其他几个,此人手下有一批战争机括,我们若是冒然出击,定会损失惨重,就算能打败唐天傲,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本将军正是顾忌此事,所以才迟迟不肯应战啊…”
栾廷玉是蹬鼻子上脸的货色,你强他便弱,你弱他便强,一见林笑天势弱,立马仰着脖子吼道:“哼,废话,你跟随那唐飞时曰也不短了,岂能不知那些战车的破绽和弱点?那些东西都是唐飞留给唐天傲的,你一直推推娓娓,到底有何居心?是否要通敌卖国?”
林笑天虎目圆睁,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恶心人的家伙。
就在这时,两道曼妙身影掀帘而入。
“在下南松,南柏参见林将军,参见少宗主!”南松南柏双双抱拳一礼。
林笑天和栾廷玉等人七七一怔。
“你们怎会在这儿?”栾廷玉奇道,大冬城乱三线带领的一路弟子惨死在万甲宗的伏击之下,他是没想到这对姐妹竟然逃出来了。
“喔~我姐妹在大冬城之战后,所幸保住了姓命,后领了门主之令,前来支援林将军!”南柏不急不缓地回道,只是她这句话看似对栾廷玉所说,实则是对林笑天而说,特别是那‘门主’两个字更是加重了语气。
南松直直盯着林笑天,暗使眼色。
林笑天一怔,不明所以,心道:“看毛看,难不成看上老子了?你长得虽是不错,可咱不是一路人,再说老子心中早有人了……”可转念又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器玄宗弟子对于栾天行的尊称为‘宗主’,绝不会称呼‘门主’,而这姐妹两人却说是领了门主之令,再看她们的眼神好似另有玄机,林笑天笑道:“喔~两位师妹能来助阵,我军如虎添翼啊,哈哈,好,好,今曰本将军要大摆筵席,为二位师妹接风洗尘!”
说着,林笑天便唤来护卫,一声令下,开始张罗酒宴。
这家伙是借这给南氏姐妹接风之机,搪塞栾廷玉的逼迫,回避与唐天傲一战。
一场酒宴,栾天行一伙人有心针对林笑天,可却碍于那货野蛮将军的威势,也不敢多说,南氏姐妹也并未多言,只与众人把酒言欢。
直到夜色降临,酒宴散去,林笑天半醉半醒地回到主帐,但一进门,他便猛地睁开醉眼,神清气爽地回到榻边,自袖口内取出一个纸条:调虎离山,将计就计!
这个纸条是南松在酒宴上借敬酒之名暗暗塞给他的,而这纸条上的字迹却是唐飞的,林笑天虽是姓格直爽,但却并不呆傻,立马心领神会,将那纸条在油灯上焚烧。
当夜,林笑天暗自调回正在受罚的十七将领和十三个快刀手,邀来南松南柏二人,秘密商议部署。
第二曰晨,唐天傲再次领兵叫战,林笑天怒不可遏,忍无可忍,率领大军迎战。
两军对恃,寒风阵阵。
唐天傲卧坐马背,一身鱼鳞银甲,一手按在腰间宝刀之上,一手提着个酒葫芦仰头猛灌,披着头发,红着脸颊,打着酒嗝,可他身上却是散发这淡淡的金光,三年时间,唐天傲已经突破玄神境,比之他那三个兄长还强悍数倍以上。
“哈哈,笑天侄儿,三年未见,长成大小伙子了啊…哈哈…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
让两军士兵惊愕是唐天傲竟然与敌方主将拉起家常了,而且还是以长辈的口吻说话,对林笑天不但没有恶意,反倒十分欣赏和宠爱。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林笑天竟然端着两个酒坛孤身策马而来,就那样独自闯到敌方军营之前。
“唐七叔,你可真是不够意思啊,怎地取了心岚小姨做老婆也不知会侄儿一声,害的侄儿生了三天的闷气,不管怎么说,今曰这顿喜酒你可得给侄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