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军队很有可能在中亚有所行动。
如果军队能够进入中亚的话,那么对于公司而言意味着什么呢?想到这里,的心脏不禁加速跳动起来,或许其它人并不知道,中亚对于公司意味着什么,但是作为公司总经理,他有多个渠道了解中亚,在中亚的地下贮藏着外人难以想象的“财富”,石油、天然气、稀有金属,这些矿产资源无不是中国所需要的。
想到这里,孙郡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冲动,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直通北平的某一间办公室,公司对于华北的影响并非仅限于经济,在政治上,同样有着其它企业难以企及的影响许多军人、官僚皆是出自北方公司。
“喂,是丁主任吗?我是孙”
一句简单的话题,既不显得尊敬,也不显得趾高气扬,而是极为平静的询问,下一刻,他直接开口问起了他所需要知道的问题。
“我想向你咨询一个问题!”
第1051章 我要去东北
三月里的辽东,此时已经能够见到了些许春意,从盖州城东边的山头看去,山上虽不见青翠,但是曾经满是积雪的山头却已经变了色,只剩下些许残雪映着些许阳光。
在芦屯镇的小学里,能够听到小学里学生们的读声,那读声中还夹杂着一些日语,在其中的一间课堂上,穿着棉旗袍的女教师正在教着面前的学生学习着日语,在满洲国,国语课虽说学得是汉语,但是却叫“满语”,至于国语则为“日语”,满洲国”刚“建国”的时候,所有重要文告均只使用汉语,但越往后,日语的地位越高,使用面越广,并被确定为满洲国的未来国语。
“?¥%?#¥”
在跟着同学们读着课本上的日语时,刘谓言看着台上的女老师,她学校里唯一的一个教日语的老师,毕业于县女子国民高等学校,合格的三等日语翻译,为人爽朗热情,满身带有青春气,皮肤微黑但很俊俏。从此,她就是我日语的启蒙老师了,每天两节课授课时间,从日本五十一个假名讲起,实际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发音,而且一个字母的基本发音练习无数次,反复再反复的朗读,有时高声有时低声,有时长发有时短发,然后照写和默写,也是周而复始地无数遍。
教室里老师一丝不苟地教着,很多学生则刻苦认真地学,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将全部的精力和时间乎都集中于日语这节课上,课余和假日从不敢怠慢,夜里默读和默写,白天到户外无人处仰首朗读。
但是,刘谓言却很难像他们一样,如此这般刻苦的学日语,尽管他知道,日语地位高,会写、会说日语,对他的将来会有很大的帮助,但是,他依然不愿意学。
“有一天,我会回到中国!”
看着墙上悬挂的“满洲国地图”,尽管用日语标着的“中国”只能看到一个角落,但看在刘谓言的眼中,却依然让他向往不已,他知道自己不是“满洲人”,他是中国人,他说的话不叫“满语”,而是叫“汉语”,是炎黄子孙说的话。
我会回去的!
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去年刚进冬天,海上还没上冻时,那个逃到村子里的哥哥姐姐,他们乘着村里渔船回到了中国,直到现在,他仍然能记得那个胸前受伤的哥哥呻吟着说的话。
“我要回中国,我是中国人,我要回中国……”
后来,那个哥哥死了,不过他回到了中国。
“同学们,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