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邸,今天才发现,你丫真的不是人!”
“神邸?”孔冰兰细细咀嚼,眼眸有些失落。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爬上了埃菲尔铁塔的顶端,看着整个巴黎,在空气中转身,听着狂风大作,那呼呼风声,不动如山。
“我家也算一个不小的家族,海军世家。从小,我就问很难回来一次的我妈,爸爸去哪儿了!”
“她只是说:他在舰艇上,春天会回来。”
“果然”她露出一丝嘲讽,“他每年春天都会回来,呆上那么几天。我原本以为是工作忙,后来才知道他们从来没有相爱过,都过着自己的生活,我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也有意外的生活,我从小混迹在男孩子中,留着短发,直到我读初中,他们才发现我是女孩子。。。。。。”
“是不是很可笑?”她问。
这是她第一次谈及自己家庭,像是说一个你我她都认识的一个人的往事那般平淡。
轻轻搂住秦韵,唐川苦笑一声,他从未问过也未曾听她说过自己的往事。
“以前很多事,你我并不能决定。但我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世界属于你我。”唐川依旧霸气,每一个字都无比坚定。他始终认为这个世界实力为尊,加上一些智谋,便能独步天下。
她微微笑着,并非强颜欢笑:“后来,也就想开了,活着就好,人都是不同的,我是我,他们是他们。”
唐川搂紧秦韵,感受着她的体温,看着灯火辉煌的巴黎,有些失落。
“看那些灯火辉煌,终究不是你的!”他说,“但我是你我。”
“只是现在?”她扬起头,睁着大眼睛。
唐川哑然,他没办法给人承诺,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只能珍惜现在。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话!”她揉揉鼻子,沮丧之余继续道:“帮帮兰兰,我想她没准都爱上你了。”
“你们看看巴黎好了!”唐川道,目光远眺,“我下去解决一点小问题。”
唐川终身一跃,没用灵力加持己身,活像一个炮弹坠落。
“他们怎么回事?”伍德拍了拍自己派来盯梢的手机,一动不动。
“不会是法师吧?”原本悄无声息的十来人纷纷现身,紧张的看着那几个站立不动人影,难以保持刚才的平静。
须知,法师可不是烂大街的东西,一个法师除却天分,还需要一个好的老师,花费数十年才可能走出魔法塔。
然后,横扫天下同龄人,这种法师被称作学院派法师,经过系统培养出来的,绝大强大。
“不可能!”有人否决,发现了他们身上一尺长的银针。
“长针?来自东方的巫术?”
众人哗然,看着这几个人身上整齐划一的长针,不免有些发凉,想起口口相传的传言,关于东方的巫术。
“他肯定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伍德!”一个中年人看着他,目光如刀,想要将其杀死。
伍德摇头,冷笑道:“一个东方人,用黑巫术就将你们吓到了!刚才还在猜测他是魔法师,下一刻是不是觉得他是上帝?”
一个白袍牧师走了出来,手持十字架,面如寒冰,咬重最后两个字:“你会因为你说的话,后——悔!”
“我会为此忏悔的!”伍德出奇没有还嘴,点点头,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当着牧师的面调侃上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虽说很久之前,光明教廷就逐渐放任俗世,以至于“文艺复兴”的诞生,新教的诞生,但不代表他可以侮辱上帝。
牧师耳力好得出奇,看到唐川从天而降,瞪大了眼睛,失了刚才的镇定:“他来了!就在那边!”
“早就等你们来了,只是没想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