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结果,她就出事了。
握住她那只冰凉的手,他放到了自己的嘴唇边上亲吻着:“随意,你放心,我一直会在这。杜大哥一直在这里陪你,哪儿都不去了。”
此情此景,看得室内所有人都伤感不已。
大家离开,最后离开的那个没有忘记关上门,把整个世界留给这两个人。
吴俊泽说是接受了老同学的嘱托,但是对于怎么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他的心里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更何况,宋二叔的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没人接。
这时,杜博芮打到他这里来了,因为听说他陪杜玉清走的。
“博芮哥,你好。”对于老同学的这位大哥,吴俊泽并不陌生,打了招呼。
“俊泽。”对于弟弟这位老同学,杜博芮一样不陌生,出口就说,“玉清在你那吗?你帮我劝劝他,先回一趟家。”
“他肯定回不去的。”吴俊泽道。
“怎么回事?随意还没有找到吗?”杜博芮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不太清楚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问题,但是,玉清他应该知道,不管怎样,长辈是长辈。叫他赶紧带随意道杜家来,先给长辈道个歉,把关系弄好了,对他们小两口自己也好。”
吴俊泽苦笑:“博芮哥,我也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些什么。道歉这事儿,我和玉清想的一样。没有做错事的人,怎么能道歉呢?”
杜博芮没有想到他这么说,很是惊讶:“这不是说道歉不道歉,这只是形式上的问题。意思意思而已。让长辈心里好过一点而已。长辈都是要面子的!”
“博芮哥,要是我也就算了。玉清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他是非分得很清的,从不拍人马屁。”
“他妈的马屁他能不拍?”
“这我不知道了,这应该博芮哥比我清楚。”
杜博芮感觉被将了一军,愤然:“你不如告诉我你们在哪,我自己来!”
“你那边有人吗?”
杜博芮道:“有什么人你管不着。”
“不,我得管。我是手术里的一助,必要时要替主刀医生拿主意的。现在,手术后病人不适宜受到干扰。”
“你说什么谁手术了?”
那边杜母已经站了起来,很是诧异:“玉清受伤了吗?!”
“妈,你小点声。”杜博芮赶紧回头劝母亲。
“我能小点声吗?那个该死的,我怎么会弄了个这样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找她都让自己受伤了!”杜母嚷嚷怕全世界不知道。
吴俊泽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对着手机说:“博芮哥,不和你们说了,我只能说,玉清他没有事,好好的,受伤的人不是他。”
“是谁?”杜博芮问。
吴俊泽听到这儿不得不发出一声冷笑:“博芮哥,你的为人我还一直信得过的。如果到现在你还听信人家的一面之词,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我无话可说了。”
“哎,俊泽,你别挂电话。”杜博芮喊了两声,无奈对面还是把电话挂了。
杜母在旁已经非常紧张,抓着他问:“究竟怎么回事?玉清现在在哪个医院?他究竟怎样了!是不是那个宋随意不让我们去见他!”
“妈,你冷静点。你吵到我头都晕了。”杜博芮说。
“我冷静?!你弟弟都出事了你叫我冷静?他都生死不明!”杜母快吓死了,无法冷静,要夺门而出。
杜博芮喊了下,没有喊住母亲,坐下来,想了想,打个电话回自己家。
接电话的是他的女儿雯雯。
杜艺雯对着父亲喊:“爸,你找妈吗?她不在。”
“她不在?你自己一个人在家?”
“你忘了?我今晚学钢琴。钢琴老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