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质保量包次数,有特殊嗜好亦能满足,我跟你回家吧!”王显锐在一边按耐不住了。
“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看你长的也算眉目清秀,那边几个阿姨也许有需要,你去那边问一下吧!”她指了指远处黑暗里几个肥胖的身影。
王显锐一张脸憋得红里透黑,‘哼唧’了两句,在昏暗环境的掩饰下悄然离去。
“孤独吗?”她问。
“不,我很充实”赵重说,然而,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撕心裂肺的叫嚣呐喊——我很孤独!
“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告诉我,其实你和我一样,也很孤独,需要温暖抚慰”她说。
“对不起,小姐,不知道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还是觉得这样故作神秘、语出惊人,能引起客人的好奇心,出个高价。但我只能出到一千,这已经是我能出到的最高价了,当然,如果你是要找*,互相满足,各取所需,完事后童叟无欺,那我求之不得。”赵重说的很直白,也很坦白。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赵重本就不是个虚伪的人,尤其在这种时候、这种事情上。
她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
“好,那你喝了这杯跟我走!”她把‘血色地狱’递给他,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异常的美。
赵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杯子放在吧台上,搂着她走出酒吧。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扑闪扑闪透进来,窗子隙开了一小路,微风轻抚着帘边,光亮也似精灵般在赵重面庞上轻舞。
赵重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在向大脑传递着酸麻痛楚的信号,从昏沉里醒来,感觉像是大醉了一场,全身无力。
一晚上被折腾了五次,前两次还处于主导地位,第三次就失去了主动权,最后两次彻底崩溃,躺在床上呈太字形,任她坐在身上肆虐……
房间里只有赵重一个人,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去的,但一定是天亮以后,赵重知道。床头柜上放着两小扎人民币,银行的白色扎条还未开封,钞票上面摆着自己的身份证。
赵重看着两万块钱,第一件想到的是,昨晚上没带套子,且有五次之数,无论是下种产娃、还是感染上艾滋,几率都高的吓人。
彩铃声渐行渐响,赵重翻起枕头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电话是王显锐打来的:“孙子,一晚上不接电话,看见你搂着那女人出门的,怎么样,没被人玩‘仙人跳’吧!”
“没有,老子好得很!”赵重扭动了一下酸麻无比的脖子。
“是吗?那多少钱?”那边问。
赵重斜眼里看着那两刀崭新的钞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实话,质量还不错,花个一千甚至一千五也值啊!”王显锐感叹。
赵重仍旧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到底啥情况啊?!不会真像那妞说的,你被她买了吧?哈哈哈”王显锐有点半开玩笑的幸灾乐祸。
“买买买,买你个大头鬼!”啪一下按掉了电话。
赵重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尤其这几年,大姐姐小妹妹甚至保养比较好的小阿姨,每一个能逃脱的了赵重的狼口,可大多是赵重玩人家,完事后假意谈谈感情买几件衣服或小饰品之类的,哪怕是自己的客户,哪怕对方比自己有钱。赵重从没有花过她们的钱,不是没有过,有一个做胸罩私企的女老板,和赵重发生过关系后死活要花一百万包养赵重一年,赵重确实需要钱,有了这笔钱就可以不再看人脸色,可以大展拳脚、一展抱负,但赵重有自己的底线,这是赵重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
下到四星级酒店的收银台,赵重掏出房卡退房,故作随意的问:“昨晚上是用我老婆的身份证登记的,还是用我的登记了?”
“先生,是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