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会真正掌握大权的皇帝呀!虽然她和苏尘他们相识相处只不过才两日,自己又是特意来做卧底的,若要说有了什么真感情的,那是假话。可不知怎么的,在县衙中那副悠扬箫声里的平淡画面,却已如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底,让她情不自禁地起了一丝羡慕之心。
她突然不希望苏尘的生活会因为京城中的那个人而改变,而是就这样顺着他们自己的意愿,平静地走下去。只因,若她地生活也能过的那么普通。若吹箫的人是他,而那个小孩,是他们的孩子……那么,这一生,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觉得遗憾了!
……
早饭过后,芊芊带着彬彬送给她的那副米老鼠的图画,和年轻人一起往北而行,至于他们会不会折回、甘不甘心就此回去?那已经不是苏尘所关心的事了。
没了外人的打捞,又因芊芊一事而公开了自己和裴一涯的关系。反而不用再刻意地避着陆典良以及暗中地那些护卫。苏尘索性表现的大方些,不再只是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要留意有无旁人才能放心的释放、交融……就像是河流之上驾起了一座稳固地桥梁,他们的心再无横隔。
因此。虽然苏尘和裴一涯两人都不习惯用热烈的方式来表达感情,但每当马车停下来休息、吃饭,透过他们无意中透露的眼神动作,人们也总是会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们二人就是一对心心相映的恩爱夫妻,常投以羡慕地目光。
四人一行中。表现的最为开心的,莫过于就是日益活泼可爱的彬 彬。
在他还未开启前智的懵懂心中,有亲人在身边,不愁吃不愁穿,还时时有的玩,这样地生活已经是最最完美和幸福的了。看得苏尘常常心生感慨。真希望他能永远这样的开心下去。
可人格分裂一事,最为奇特玄奥,眼下那个清醒而又过分成熟的彬彬虽然一直没有醒来的痕迹,可谁也不能担保他就不会醒来。怕就怕等他醒来时,就像是蛰伏多年的火山一样,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就会对他自己的精神造成极大的伤害。
就在这样地幸福和隐隐的担忧中,数日的时光一晃而过。这日正 午,春光明媚,马车欢畅地驶进了繁华的银角城,到了银角城,离裴一涯以前居住的云松堂就不远了。
凝视着楼下因寒冬渐消旅客增多,而愈显得热闹的银角城,苏尘心中不禁回想起年前好心的老车夫陪他来找上京马车的情景,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宋胜平。
那时,她大病大伤初愈,心中充满了悲伤和牵挂。犹如人世上的一叶浮萍,茫然不知人生的方向。没想到时隔两个月。不仅找到了彬 彬,也重遇了裴一涯,并有幸和他情如连理枝,而彬彬地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
“在想什么?”肩头上落下一双温柔的手,身后也贴近一具温暖地身躯。
“我在想,世事真是好奇妙啊!”苏尘没有回头,习惯性地将身子往后靠,让自己依偎进百栖不厌的怀抱中,柔柔地微笑,“回到这里,让我想起了很多事。那时候,我还在想,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和你相逢呢?”
“我也是。不过和你不同的是,我知道我们一定还会见面。”裴一涯将苏尘深深地圈入怀里,嗅她的发香。
“呵呵,你当
我们会见面啦,你都早安排了宋大哥来帮我了。” 头望入他的眸中,低喃道,“涯,我何其幸运,此生能遇到你?”
“我又何尝不一样的幸运呢?我师傅以前常取笑我,说我清心寡欲地像个和尚,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我动心。现在,我找到 了……”裴一涯顺手带上窗户,遮住两人,缓缓地低下头,吻住她芬芳的花瓣,贪恋地缱绻着,总也无法满足,双手的力道无意中渐渐收紧。
“唔……彬彬呢?”裴一涯突来的热情让苏尘在惊喜的同时,又羞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