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薄薄的积尘上有很多模糊不清的字迹,细细辨认之下,他才发现只有两个字。
爱与恨密密麻麻,无法数计!
同时,积尘上还有不少浑圆的班痕。他想:“这定上一个伤心女人的泪珠,可是,她是谁呢?难道她会是树魔妖姬毒阎婆?这……?”
左思右想,迷惑不解,惘然的转身而出,来至第二间石室内。
这间石室,和第一间大小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陈设甚是简陋,只有一张粗糙的石床。
可是,谁也想不到,石床之上却赫然横卧着一个身穿雪白宫装妙龄女郎。
向文雄先是一惊,后见女郎了无动静,暗觉诧异,站在门边轻声说道:“姑娘请醒醒,姑娘请醒醒。”
岂知叫唤好几次,却毫无反应。
向文雄楞了一愣,忖道:“难道她是被人点了穴道?”
此念一生,当即闪身而入,走至床边细一打量,发觉女郎的晕穴果然被人点住。
不过,点的甚是轻微,如是身负绝技之人,几乎无济于事,只要微一运气,便可自解,只有对付一般全然不懂武功的人才会用这种手法。
向文雄意在床前,犹豫不决,既怕人家怪自己存心轻薄,又不忍撒手不管,迟疑很久,才出手解开女郎的晕穴。一不一会,白衣女郎终于悠悠清醒过来。
伸伸懒懒腰,打了两个呵欠,这才懒洋洋的坐起来。
向文雄忽觉眼前一亮,女郎睁开一只乌黑滚圆,清澈明亮,闭合间精光湛湛,华光四射的眼睛,向文雄吃一惊,心说:“白衣姑娘一瞥眼前的蒙面少年,忽的翻身下床,戟指说道:”你……你是那个毒老婆子的什么人?“
双目之中愤焰闪溢,娇躯微颤,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一副企图拼命的样子。
不过,说实话,这姑娘发怒的时候,却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声如燕语莺啼,入耳心旷神怡,端的好听。
“姑娘请别误会,在下和毒阎婆一点关系也没有。”
“既然我和她毫无关系,你来这干什么?”
“我……我……”一时间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哼,藏头藏脸,鬼鬼祟祟,看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向文雄满怀善意,解穴救人,不料却招来一顿辱骂,不禁气岔岔的说道:“哼,你简直不通人性……”
说到这里忽又觉得和这种人实在没有多费口舌的必要,当下改口说声“再见,转身就向外走。”
“回来!”
“姑娘叫谁?”
“斗室之内只有你我二人,不叫你还叫谁!”
“姑娘说话客气一点!”
“谁叫你要装,活该!”
向文雄见她蛮不讲理,真是啼笑皆非,略一沉吟之后傲然言道:“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在下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穷泡!”
“男女授受不亲,你跑到我这儿来安的是什么心?”
“君子不欺暗室,在下不是那种人,姑娘请别信口开河。”
“那你究竟目的何在?”
“男不和女斗,鸡不和狗斗,就此别过!”
“慢着,亏你还自称侠士叫见死不救,简直就是懦夫!”
向文雄本是口齿伶俐之人,但却拿这位刁钻古怪的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微怔后冷冷的道:“姑娘有什么危难?”
“那个毒老婆子要收我做徒弟,我不答应,她就把我囚禁在此,你救我出去!”
“乖乖,这简直是命令那像求人?”
“假如在不下呢?”
“那你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会恨你一辈子!”
“什么?你会恨我一辈子?”
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