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说的,有些男人更喜欢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
“爷,别……”她白着脸,抬手去抓住他的手。
他停下,蹙眉,不悦地挑眉看她。
“妾身不行。”恬淡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坚决。
顾玦又瞧得心头发痒,柔声问,“哪儿不行了?”
她看似柔顺、恬淡,其实有自己的坚持,而非一味的顺从,所以,怎能不对胃呢。
“爷明知故问。”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很是难为情。
“你那里爷又用不到。”他是太监啊。
“……”这都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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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球可能是被她掐得疼了,挣扎着从她腿上跳了下去,双手一空,就好像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支撑力一样。
他无视她的抵抗,继续剥她的夹袄,剥掉她裙子,丢到地上,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即使在马车里,有暖炉,她也觉得很冷,禁不住地瑟缩了下。
见他如此强势,方才还为之震荡的心彻底沉下。
尊重?谈何容易。
且不说体谅她适才才经历过那种事,就说她身子不适,他竟还强迫她。
然而,就在她心里充满了抵触、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件干净的貂皮大氅披上她冰冷的身子。
她再一次怔住,呆呆地抬头看他。
他,并非她想的那样,想对她……
倏尔,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浅浅的,柔柔的笑开,“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尽想些鱼水之事。”
“……”明明是他让她那般做想的。
“如此,干净多了。”他满意地勾唇,松开手,落回到她腰间,抱着她,好像不打算放了。
原来是嫌弃她的衣裳被人碰过,倒是她误会他了。
这样一个容不得半点脏的男人,权势滔天,却得被迫娶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该是有多痛恨。
只是,他对她,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自己此时的身子,想到自己坐在他腿上,她轻轻推开埋首在她肩上的脑袋,“爷,妾身可否到一旁去坐?”
她很担心会弄脏他,尤其已被他剥掉了几层衣裳。
看着她僵硬的身子,他慢慢地松了手,放开她。
几乎是腰间的手一松,她立即起身坐到对面。
那避如蛇蝎的样子让两道浓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捞起小雪球,低头轻抚。
马车里,很安静,这种安静一直到外面的喧哗打破。
风挽裳感到讶异,她挑开车窗帘往外一看,就看到马车已行驶在朱雀街上。
然而,这一撩帘,看到的不止是朱雀街,还有萧家药材铺门前施药的一对夫妇。
男的坐在一方案桌前提笔登记领取药材的人,她知道,如此做也是避免纠纷。
女的蒙着面纱,卸下了尊贵华美的衣袍,穿上便于活动的衣裳,拢袖给百姓们赠药。
真的好一副夫唱妇随的画面。
曾经,她也曾站在那个位置将一包包药递到百姓手中。
并非是眷恋,只是记忆中的画面就这般跳了出来。
看到她出神,顾玦撩起车帘往外看去,看到是怎么回事后,凤眸阴沉。
“驸马真不愧是天都的大善人,就连大长公主也心地善良,一点儿公主架子都没有,真是百姓之福。”
“是啊,跟那恶人九千岁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听说昨夜又杀了户部侍郎一家呢。”
“最倒霉的是那个前来探亲的表亲。”
……
顾玦用力撂下帘子,绝美的唇勾起嘲弄天下的笑弧,“你此刻心里是否也在遗憾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