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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3 / 5)

他方才说的,有些男人更喜欢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

“爷,别……”她白着脸,抬手去抓住他的手。

他停下,蹙眉,不悦地挑眉看她。

“妾身不行。”恬淡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坚决。

顾玦又瞧得心头发痒,柔声问,“哪儿不行了?”

她看似柔顺、恬淡,其实有自己的坚持,而非一味的顺从,所以,怎能不对胃呢。

“爷明知故问。”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很是难为情。

“你那里爷又用不到。”他是太监啊。

“……”这都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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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球可能是被她掐得疼了,挣扎着从她腿上跳了下去,双手一空,就好像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支撑力一样。

他无视她的抵抗,继续剥她的夹袄,剥掉她裙子,丢到地上,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即使在马车里,有暖炉,她也觉得很冷,禁不住地瑟缩了下。

见他如此强势,方才还为之震荡的心彻底沉下。

尊重?谈何容易。

且不说体谅她适才才经历过那种事,就说她身子不适,他竟还强迫她。

然而,就在她心里充满了抵触、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件干净的貂皮大氅披上她冰冷的身子。

她再一次怔住,呆呆地抬头看他。

他,并非她想的那样,想对她……

倏尔,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浅浅的,柔柔的笑开,“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尽想些鱼水之事。”

“……”明明是他让她那般做想的。

“如此,干净多了。”他满意地勾唇,松开手,落回到她腰间,抱着她,好像不打算放了。

原来是嫌弃她的衣裳被人碰过,倒是她误会他了。

这样一个容不得半点脏的男人,权势滔天,却得被迫娶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该是有多痛恨。

只是,他对她,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自己此时的身子,想到自己坐在他腿上,她轻轻推开埋首在她肩上的脑袋,“爷,妾身可否到一旁去坐?”

她很担心会弄脏他,尤其已被他剥掉了几层衣裳。

看着她僵硬的身子,他慢慢地松了手,放开她。

几乎是腰间的手一松,她立即起身坐到对面。

那避如蛇蝎的样子让两道浓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捞起小雪球,低头轻抚。

马车里,很安静,这种安静一直到外面的喧哗打破。

风挽裳感到讶异,她挑开车窗帘往外一看,就看到马车已行驶在朱雀街上。

然而,这一撩帘,看到的不止是朱雀街,还有萧家药材铺门前施药的一对夫妇。

男的坐在一方案桌前提笔登记领取药材的人,她知道,如此做也是避免纠纷。

女的蒙着面纱,卸下了尊贵华美的衣袍,穿上便于活动的衣裳,拢袖给百姓们赠药。

真的好一副夫唱妇随的画面。

曾经,她也曾站在那个位置将一包包药递到百姓手中。

并非是眷恋,只是记忆中的画面就这般跳了出来。

看到她出神,顾玦撩起车帘往外看去,看到是怎么回事后,凤眸阴沉。

“驸马真不愧是天都的大善人,就连大长公主也心地善良,一点儿公主架子都没有,真是百姓之福。”

“是啊,跟那恶人九千岁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听说昨夜又杀了户部侍郎一家呢。”

“最倒霉的是那个前来探亲的表亲。”

……

顾玦用力撂下帘子,绝美的唇勾起嘲弄天下的笑弧,“你此刻心里是否也在遗憾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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