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眼帘,把刚才没有想明白的问题找出来继续问他:“睡不着,狩琪你告诉我,打喷嚏意味着背后有人骂我,这一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郡主,你不记得了吗?”
“是的。”
“不记得就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提起陈年往事?”
紫薇犟脾气上来了,狩琪越是让她不要追究,她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里面一定有故事,这个故事就是他们之间的纽带,可以追溯到以前,解开她和公子们之间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不去询问,不会有人主动告诉她,那么他们之间的过往所产生的怨气永远无法化解,因此,她执拗的追问着:“你还是告诉我吧,否则我心不安。睡不着。”
“是你小时候说的。”狩琪沉默了一会儿,轻笑一声,终于告诉了她答案。
“这……”紫薇明白了,向阳为何对这一句话神经敏感,不依不饶的与她理论着,非要把自己撇清,不是他说的。
突然,记忆的闸门打开了,昔日迷糊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了,她慢慢的想起来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原来她小时候,在府里闲得无聊,经常想出一些坏点子,靠整治他们取乐。
有一天,春光明媚,她被窗外的小鸟叫醒了,起床以后,她穿着拖鞋从寝宫里出来,下人看见郡主醒了,吓得浑身筛糠,马上跪倒在地上,声音打颤,向她请安问好:“郡主吉祥。”
紫薇眯着眼睛,满意的看着下人的表现,这些下人被她训练的服服帖帖的,很懂规矩,她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供起来的后背上搜索着,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一双杀人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往巡视着,个个吓得浑身抖动得更厉害了,头挨着地,后背拱得高高的,衣衫下摆无风自动,颤抖到更厉害了。
“一群废物。”紫薇无趣的骂了一句。突然,她的目光锁住了假山,假山的岩石勾住了艳丽的红袍一角:“谁躲在哪里?出来。”
“向阳特意赶来给郡主请安,郡主早上好。”向阳和袁野,曹风三人藏匿在假山后面,注意着寝宫的方向,偷偷观察着恶名昭彰的郡主,被紫薇发现了他的行踪,他藏不住了,被袁野一巴掌推出来了。省的他和曹风受到拖累,直接把他推出来当作挡箭牌,他们躲过挨宰的这一关。
向阳冷不防被袁野推出来,差一点摔一跤,他急忙稳住身行才不至于当众出丑,他从假山后面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来到紫薇面前,远远的站在下人的后面,弯腰朝紫薇问好。
紫薇眼睛一亮,眉毛弯弯的,扬起娇红的小脸,身后两位十一、二岁的侍女提起坠地的长裙,小心翼翼的跟在郡主的身后来到向阳的面前。
看着这一张可爱的胖嘟嘟的憨憨的圆圆脸,一身艳丽的红袍在寝宫附近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使紫薇眼睛一亮:“呵呵呵,来得好啊!”她想起来了,这是刚进府不久的一位夫侍,还有其他的夫侍哪?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她伸长脖子东张西望,朝着他的身后看去,没有发现其他的夫侍,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瞟着向阳跌跌撞撞,站立不稳的模样,一身艳丽的红袍尽量挡住她的视线,让她产生一种错觉,此地无银三百两,忽然,她明白了:原来他们躲在假山后面。
“好玩,好玩极了。”她开心的拍着小手,笑起来了,眼里闪过邪恶的目光,这个目光令向阳不寒而栗。他悄悄的后退了几步,准备趁他不备夺路而逃。
他的这一套小计俩早就被她看穿了,小手一挥,马上出现了几名侍卫,他们围着向阳,把他的退路给封死,十来岁的向阳何时见过这种架势,他吓得面如死灰。
“哈哈哈,有趣。”向阳无路可逃了,她就趋前像猫逗老鼠一样逗着他,驯服着她的夫侍,她相信凡是被她驯服的夫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