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乃看看,乃看看!”虎恶抡起那大胳膊递了上去,指着昨天被墨言抽打一下出现的白色鞭痕,一脸可怜地道:“乃看看,我们两兄弟细皮嫩肉地,大哥这么一抽,昨夜里俺们娘看了,小心肝那个疼啊,流了一夜的眼泪。”
寒彩影和寒珍月狠狠地打了两个冷颤,看着那高接近二米,宽接近一米的男子装着小媳妇的样子,那是有多反胃就多反胃。寒彩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虎大兄弟,我老太婆何时骗了你们两兄弟?”
虎恶的神情一变,一副凶恶的样子,呲牙咧嘴道:“寒老太婆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家这个小丫头是俺大哥的心上人,可是俺大哥昨天跟俺们说了,他媳妇叫流苏,可不叫寒珍月!”
寒彩影听了明显一怔,寒珍月的脸色骤然变了,带着丝丝的委屈,轻轻道:“珍月并无任何唐突之意,”抬头笑了笑道:“既然先生这几日也习惯了这些饭菜,珍月在洞口就好,劳烦虎大哥给珍月送进去可好?”
虎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了句:“乃就别瞎折腾了,乃送的都让那只红狼给吃了。大哥他这几日吃的可讲究了,那可是墨客那死变态亲自下厨做的!”
寒珍月的脸色骤然惨白,握着篮子得手一紧,青筋微露。寒彩影看了,心下一疼,心里倒是责备自己疏忽了。墨言如今的伤势,墨家的人肯定是不遗余力,药膳食疗自是不在话下。看着虎恶,心下却来气,不由地怒斥道:“咱们不送就是了,你可以赶紧走了!省的我看了心烦!”
虎恶虽然长得穷凶极恶,但看着寒珍月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刺激人家,看了一眼寒彩影,嘟喃着道:“你这寒老太婆脾气也忒大了,俺爹要是外出了,俺娘脾气就特大。俺娘说了,这叫阴阳失调。俺改天去帮你把鲁录那老家伙给拎来了,让乃也好阴阳调和调和。”
寒彩影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下作,抡起龙头拐杖就要发飙!吓得虎恶赶紧溜走。离开之际还不忘高声大呼:“寒老婆子,俺爹说了,鲁录见了乃就跟蜜蜂见了花一样盯得紧!”那咆哮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哐当一声,寒彩影的龙头拐直接落地,气得浑身发抖。于此同时,西郊林子一个正扛着双手环抱还未能抱紧的大树走着的汉子听到此话,整棵大树远远地丢了出去,大喝一声:“乃这个不孝子!老子有说么,老子什么时候说了!”
唯一一个暗自窃喜的是如今房间里干活的老头子,抚着下巴那几条须子心里想着:“俺如今是不是就要对寒老太婆负责了?毕竟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时值昨日傍晚时分墨言运功结束的时候。此刻的万毒蛇窟外已经站好了几个人。除了虎恶熊凶,流莲,墨年,还有一个比墨年年轻几岁的老儒生。如今他正一脸的苦相。熊凶那家伙正对着他喝道着:“萧沛,乃说,乃过来是不是刺探军情,乃是不是要跑去皇宫高密!”
那叫萧沛的老儒生,正是因为与萧国之前那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被虎恶熊凶两兄弟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老人家。如今一脸的无奈,道了句:“有像我这样站的这么显眼的来刺探情报的么?为了表示我对天罚的忠贞不二,我今日一定要随主上杀入萧国皇宫!以表示我对天罚的铁骨铮铮,对主上的情深款款!”
墨年听完,好不容易呛了一口,这萧沛,真的给折腾得脑子里都是浆糊了!
虎恶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道了句:“乃这个长得跟晒干了的橘子一样皱皮的老男人,乃说对大哥情深款款,乃是存心调侃俺大哥的不是!”
洞内轻轻咳嗽了一声,墨言缓缓地走了出来。今日的墨言一袭青衣,一张俊脸面无表情,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微微栗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还有那双不容忽视的暗如深潭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永远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