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这会儿认真的擦柜子,不知道门外已经站着三个人。
“我这身上脏兮兮的,一会儿你妈看了要皱眉头了。”贺准在门口说。
“进去洗一洗换身衣服不就行了!”
贺梓宁开了门,把他推进去,“妈在里面,我和恩施就先去忙了,你们俩好好聊聊。”
贺准:“……”
小夫妻两人把门一关,转身就走,贺准站在玄关处,动也没动。
项景枫听到动静过来看,以为是梓宁来了,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名字就看见贺准那一脸沧桑的模样站在那里。
怔愣几秒,她手里还拿着抹布,就这么笑了,“哟,我当是谁呢,贺董您老人家呢。”
贺准尴尬的,不知道该摆哪一种表情,“别拿我开玩笑。”?
项景枫走过去,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我丈夫什么时候变成了民工,真有你的,体验生活也用不着这么体验吧。”
贺准:“……”
?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找出适合自己脚的大拖鞋穿上,进屋去了。
项景枫这个人就是这样,伶牙俐齿,年轻的时候是,现在还是,跟你有仇的话张嘴就说死你。
贺准也不跟她计较,她心里一定藏着很大的怨气吧,是他对不起他。
他问房间在哪里,项景枫不说话。
他转过身来,正要再问,这就看见项景枫眼睛红了。
心里一急,赶紧上前拉她,“好端端的你……”
?“别碰我,你脏死了!”?
项景枫哭着将他的手甩开,哭得肩膀直发抖,贺准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管自己脏不脏,将她抱住,“我脏,我脏,我就是再脏,也还是你的丈夫。”
?“你也知道你是我丈夫?”
?“……”?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死了,我和梓宁直接去给你收尸就行了!”
?“……”?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的腿都没有完全复原你就那样一走了之,你害得我担心呐……我恨死你了……”?
不管她如何又打又闹,贺准闭着眼睛把她抱得紧紧的,心里阵阵潮汐,嗓子也哑了,“恨吧恨吧,越恨我,就证明你越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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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贺梓宁和恩施没走。
两人在车里坐着,幻想房子里那两人在演什么剧情。
地下车库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很。
恩施抱着贺梓宁的胳膊,在那儿发散思维,“一定是这样的,你妈看见你爸就热泪盈眶:老公啊你终于回来了啊,我好担心你啊……”?
贺梓宁噗嗤就笑出来,捏她的脸,“我妈一向矜持,从来就没听他称呼我爸是老公,好吗?”
恩施坐直了,盯着梓宁看了半晌,梓宁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恩施凑过去亲他的嘴,“老公,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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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挠,再挠信不信就地正法你?
贺梓宁瞅着她,然后抬手摸她额头,“你没病吧?”
恩施皱了下鼻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趣,问你爱不爱,你就说爱不就行了!”
贺梓宁笑起来,长手一伸把她拉过去让她坐在腿上,“你想要我如何爱你?在车上?还是回去?”
“……”
某人脸儿小,受不住他这调。戏,狠狠推他,“放我下去,快点。洽”
?“这周围好像没人……”
他特认真的四下看了看,回过头来双手搂着她的臀,拍了一掌,“想不想在这里,嗯?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