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从容自若地完成一件又一件事情。
他曾经,夜深时,彷徨时,疲倦时,孤单时,画下一个又一个她。
小时候的她,如今的她。
蹙眉的她,浅笑的她。
那独一无二的一个酒窝儿,就像月下一杯美酒,在时间的沉淀中,让他的心变得柔软,让他越来越自甘沉醉。
此时此刻,白衣少年如一朵白云,循着悠扬轻快的琴声,从天上飘落,终于停在他跟前。
一个依然笑容憨厚亲和,一个依然甜美可爱。
两两相望下,两人都不由得露出会心一笑。
“来去,我们又见面了。”好儿笑望着眼前高出一个头不止的少年,模样有些变化,是变得更加清俊,气质更加稳重内敛。最大的变化该是,不再是小光头了。
“长亭柳,南道边,离愁风。故人相逢,终有时。”好儿念出此曲的由来,笑意盈盈道,“此情此景,我可以把这首曲子看作是为我而弹吗?”。
来去望着眼前的小少年,点点头,狭长明亮的眼中,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
“好儿,我说过,我会努力缩短我们再见面的时间。”
两人在亭中落座,来去为好儿斟上一杯花茶。再给自己的茶杯注入茶水。
“来去,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好儿看着来去问道。来去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些,跟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们比,仍是显得偏黑。不过,这丝毫不妨碍他的清俊,若是以前世的审美观来看,这就是另一个古天乐,不同的是古仔是性感不羁,来去是憨厚内敛。
来去仍是如以前那样,笑容中带着憨厚,看着好儿道:“我过得还好。好儿,你呢?”
好儿道:“我还是老样子啊,除了赚钱,没别的可以吸引到我。”
“不过,来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京城的?你也一直在京城吗?”。好儿随即又困惑地问道。
来去将视线微微从好儿脸色挪开,有些不自在道:“好儿,你会不会怪我,在京城,却到今天才和你联系?”
“原来你一直在京城呀。”好儿诧异,想了想,又摇头道,“我为什么要怪你呢?你不和我联系,总归是有你不得说的原因。”
来去重新将目光停驻在好儿脸上,感激地道:“好儿,谢谢你不生我的气。好儿冰雪聪明,也曾在心里疑惑过对吗?”。
好儿点点头。她察觉到,来去身上必是有着不寻常的故事。
“好儿,若现在我告诉你,你愿意听吗?”。来去问道。
好儿再轻点下头,“我很高兴,你让我成为你的倾听对象。”
来去眼中的笑容又浓了些。在袅袅茶香和清风中,来去缓缓说起自己的身世。
“好儿,你可还记得,我最后给你的信里,曾写下我的姓名?”
“我记得,你姓卢,名世域。”好儿说道。心里又补充一句,你还用三种不同的字体写。
“你在京城生活两年,可知京城有座瑞宁王府?”
“知道,瑞宁王府就坐落在东边,离皇宫比较近。”好儿答道,眼中挂上了两个大问号。心忖难道来去跟瑞宁王府还有什么牵连不成?
“那你可知,瑞宁王府姓氏?”
好儿笑了,“皇亲国戚,当然是姓唐了。”她当年跟随常乐去落日村安居,就曾在马车上问过,东唐国姓为唐。
“瑞宁王府,的确是皇亲国戚,但与东唐皇室,并无血缘关系。”
好儿睁大了眼睛,宛若两泓清泉,倒影着亭外美丽的景致。
来去看着湖中风吹的涟漪,用平静的语调说起往事。
原来,东唐开年,是几位得力文武将,助东唐开帝打下江山,之后又一心一意帮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