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如歆叹道:“太后虽为后妃,一心系着天下。只愿着这次的事情都能平平安安过去,上天保佑罢了。”
小五子也是一脸疲色:“自开春儿闹了旱灾以来,皇上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各地都是赈灾的折子,可是再赈灾也没什么用呀,好歹旱情还是摆在那儿,国库里拨下去的银子也是杯水车薪。万岁爷对这次祈雨很是看重,也只能愿老天保佑了。”
三人又说了会方散了不提。
虽然太后发病,但求雨祈福的事仍是耽搁不得。待太后醒来凤体稍稍转好,元昊便动身去了稷山,将宫里的一应事物交给康妃打理。
如歆站在殿角,看着元昊接受了百官跪拜后领着众人离了宫门。远远地看不大真切,明黄却是极为突出。如歆的紧紧捏住手里的帕子,心里也是叹息,终归是自己太过坚持,只怕是伤了元昊的心,可是自己的心也是伤了。
元昊离宫之后,整个乾元殿清闲下来,小五子未同去,有时也来到茶房同如歆三人说笑取乐。小五子道:“平日里来茶房就是唤人伺候,哪像这段日子一般闲适?”
芸烟笑骂道:“取巧儿耍滑的都是你罢了,平日眼错不见你就在一旁歇着,旁人哪有你闲适的过?”
小五子听了,脸急得通红,央告如歆道:“好姐姐,你看看芸烟这一张利嘴,要是让上头听见了可得打我板子呢。看她这么个能说破落户的样子,日后能不能嫁出去呢?”
芸烟当下就急了,“你看我不撕了这东西的嘴。”说罢就要抓小五子,小五子急忙躲闪,一壁讨饶,跑到秋痕那儿,秋痕却只是呆愣愣的不知道想些什么。如歆劝道:“好了,芸烟你就饶了他吧,你还不知道,他也就这么说说。”
说罢看向秋痕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没精神?”
秋痕这才回过神儿,“昨日没睡好,劳姑娘挂心。”小五子坐下打趣儿道:“别是跟芸烟姐姐一样的缘故吧。”
芸烟听了又要打他,如歆忙拦住道:“小五子,你且安安静静地罢,不把人得罪深了你可不算完。”
芸烟这才坐回去,“要不是姑娘,非得打死这个嘴上没把门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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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
第二日起来无事,如歆便拿出要给太后的绣品接着绣,现下已经完成了大半儿,恰赶上这几天日清闲,打算着这就将其绣完。
绣到午时,脖颈已十分酸痛,出院后发现芸烟秋痕都不在。正是纳闷,小五子突然横刺里闯进院来,“姑娘,出事了。”
如歆听了心里一慌,小五子接着道:“方才慎刑司来人到茶房捉住了芸烟,说什么芸烟偷与侍卫私相授受,现今要把人带到咸福宫,这可如何是好。”
如歆脸色大变:“芸烟素日都跟我一个院子,怎么会跟人私相授受。”
小五子急道:“可不就是如此,咱们殿前事情又多,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方才慎刑司留下了人,要将姑娘也带去一同问话。”
如歆听了便跟着小五子向外走,心里虽急,但也安慰道:“如今皇上去祈福,王公公不在,这殿上也是没什么人。咱们可别急,横竖都知道芸烟是冤枉的,若是弄错了也未可知。你在殿上等消息便是,万不可乱了阵脚,我现在就跟着去咸福宫,同康主子辩白两句,芸烟也是清白的。”
小五子忙点头:“姐姐放心,殿上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乱子。”
待到角门,便看见一个嬷嬷在那里候着,小五子打个千儿道:“陶嬷嬷,这位就是同芸烟一个院子住的沈女官。”
如歆见了礼,只见那陶嬷嬷一脸正色,只怕是不好相与之人。遂笑道:“今日倒劳烦嬷嬷,只是那芸烟素日是同我在一个院子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