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我能帮忙的尽管提,在下自是在所不惜。”
承影不悦的皱着眉,拉住碧荷便是想要起身,她拽了他示意他坐下。承影心中怎想她怎会不知,无非是觉得司徒申的好意來的太过突然,太过热情,超出了一般人说能接受的范围。她心中也是疑惑,可是眼下除了这般也是无路可选。
她倒是不觉的司徒申有何可疑之处,近些日子的接触下來直叫着她认为,眼前的太子是儒雅博学之人,这般的书生贵气是她在任何王室贵胄身上所不曾见的。
若说顾长念是误落凡间之人,那司徒申便是唯一配得上她的男子。两人同是那般美好的存在,不染铅尘。
“我未有他意,只是想要帮忙罢了。”司徒申叹出一口气來,回眸望向顾长念,手牵起她的手“是早间之事长念求了我帮你们,南城爆炸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大家皆是知晓古家二小姐似是在那场爆炸之中丧命。”
顾长念拽着他的手指皱着眉,不住的摇着头。
“当然,我也是不信二小姐会那般的命薄,只是当时的事情我非在场之人,怎的说來也是说的不清。”司徒申与了长念一个安心的眼神,自怀中摸出一块入宫令牌來放在石桌之上。
“这是?”
“这块令牌是古离留与你的,他为着二小姐的事情已离开新城,特意将着他的入宫令牌留下与你,叫你去寻了裴将军与着二王子问清事情缘由。”
碧荷身子一颤,仿若被雷击中一般,脑中嗡嗡作响。当初她悄然离开古家之时古离并未在,原是他一早便料到了眼下的情形。
“还有这个,这是出入古家的令牌。”
碧荷沉默着收了那令牌,对着司徒申点着头“多谢太子,太子妃帮忙,碧荷已是知晓接下來的事情该如何做。”
“古离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日后又是随时可以來寻我。”司徒申也是对着承影点头示意“当然,也是欢迎这位兄台來访。”
除了太子府大门,司徒申命人备了两匹快马。
“我只是古家的丫鬟罢了,劳太子费心。”
“无妨。”
碧荷与着承影二人骑了快马向着宫中而去,她掐了手中的入宫令牌,心中不知是何般滋味,也是不知墨天域可是知晓这消息,便是他害了小姐,当真是该叫着他良心受了谴责來。
一切顺利的叫着两人吃惊起來。方入宫的两人由着小宫娥带路,向着内里司徒渊居住的蓬莱偏居而去。司徒渊未等封号,故暂且住在宫内。
宫中也是只有他这么一个王子居住。算來单是这一个王子一年之中要有数百日不在宫内,也难怪楚王迟迟不肯与了他封号,怕是那时楚国已是要装不下他來。
到了殿外,殿前武士正是裴勇。裴勇见了两人一愣,碧荷他在太子大婚之时见过自是知晓,却是从未见过其身后之人,权且当做古家之人看待。
“裴将军。”那宫娥施施然行了一礼“人已是带到,奴婢先行告退。”
语罢,小宫娥退下,还不忘一步三回眸。
“两位请随着末将前來。”
他带着二人向着蓬莱偏殿后院而去。她还未见过如此简单的后院,寥寥几颗松柏而立,敷衍的栽着些牡丹,便算是罢了。就连着院内的石桌石椅也是随意的摆放,错落而不有致。
院内,司徒渊正看着竹简。见着几人前來,收了石案的竹简,示意几人过來相坐。
“二殿下,二小姐身边的碧荷姑娘前來。”裴勇的语气顿了顿,不再多说何,眼眶似是有些微红。
“二王子殿下。”
“二王子。”承影依旧是那般不冷不淡的表情,碧荷也是拿着他无了半丝法子,忙是将目光转向司徒渊,开门见山。
“我家小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