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床上熟睡的女孩,摇摇头也关上门出去了。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也只是一瞬间又闭上了。 第 006 章 着尘土冲着烛阴席卷而来,却又被烛阴的煞气弹开四散而去。听到宫门外有脚步声,他立马收起血红的双眼,收好了剑。装作谦卑的迎了上去,桀身边德高望重的老太监看见烛阴埋怨着:“呦,殿下,您在这呐,老身找了您很久,皇上找您有要是相商。”烛阴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怀疑,见面不过一天的“父子”应该不会那么快得到他的信任才对,亡国之君又动什么歪心思了呢?”老太监急得直跺脚:“殿下,想什么呢,还不随老身走。”烛阴赶忙陪笑:“好,您先带路。”老太监看他如此“识大体”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在路上又说了很多关于桀的衣食起居,给他很多提点,烛阴也都耐着性子一一听进去了,到了听政殿门口,老太监给他送进去说:“殿下,请进。老身告退了。”烛阴皮笑肉不笑:“您慢走。”大门吱呀的一声关上了,唯一透进来的一束光也没有了,气氛出奇的诡异,桀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视着钟离烛阴,可钟离烛阴一点也不觉得压迫,反倒眼神中透出一股看好戏的味道,走上前跪拜:“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叫儿臣所谓何事?”哪想桀的脸阴晴不定,拍案而起,像是要把桌子震碎一样,听得外面的老太监脸都白了,而烛阴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桀继而说到:“你这父皇喊得到是顺口,朕还不知道是给谁养的好儿子呢。”钟离烛阴用低沉的声音说:“儿臣不敢。”桀:“你当然不敢,可你母妃敢。”钟离烛阴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攥住身上的衣服,长袍已经出现了褶皱,他素未谋面的母亲不允许被任何人侮辱,在他濒临爆发之时,一位如木兰般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伴着刺眼的阳光,烛阴依稀记起他的脸,儿时在藏书阁的顶楼猎场上看见的的那个男孩,对就是他,那眼神有莫名的安全感,想失散的亲人般熟悉,他跪在他的身旁:“儿臣拜见父皇,廷尉父皇找到了皇帝,实在可喜可贺,儿臣特来与这位皇弟叙一叙。桀摆摆手:“朕还要批阅奏章,你们下去吧。”“是”。出了听政殿,烛阴又仔细看了看这所谓的兄弟,男子笑着开口说:“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叫延陵,三皇子。”烛阴作揖:“皇兄,我是……”延陵打断了烛阴的话:“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怕也都知晓了你钟离烛阴的大名吧,但我相信他们都没有我了解你。”钟离烛阴:“此话怎讲呢。”延陵说:“兄弟见面,咱们应该出宫好好喝一杯吧,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你三哥?”烛阴抬手:“不会不会,三哥请。”
第 007 章
舞毓揉着眼睛缓缓醒来,摸索着身边的衣服,睁开眼睛,一套粉红色的桃花样式的裙子,没有过多的花纹,却清新淡雅,舞毓说不上喜欢,但看看身上的衣服,这可没法见人啊,换下来,看着铜镜中,不施粉黛的自己,头发分成两绺松散的别在脑后,粉红色的丝带把上边多余的头发编起来,一起束在脑后。倒有一番异域的情调,白色的靴子一直到脚踝,露出光洁的小腿,没有往日的沉稳淡定,却像一个邻家小女孩活泼可爱,微微一笑很倾城。
,走在街上不管是初长成的少年,还是陪妻子买东西的中年丈夫,或是白发苍苍的老人,都被这女孩富有活力的气息吸引,眼神飘忽,引得周围女人的不满,其实舞毓早就已经习惯这种眼神,只是在这大街上躲都躲不了,只得加快脚步朝羽山走去,舞毓栖身的沉香阁就坐落在这样一座高耸如云的山上,早晨的沉香阁格外安静,如同一位内秀的姑娘含蓄的看着远方的骄阳,舞毓看大厅里就只有老板老刘一个人,便上前询问昨夜自己走了之后的情况,老权看见舞毓说:“姑娘你可算回来了,昨天丹娘差点去找你去了,幸亏主上早就料到你会回来。”舞毓点点头,回到房中,坐在桌前,看着茶杯看得出神,丫鬟敲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