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
她说最近好像是觉得不对,胸口老是像火烧一样,有时胃还痛。
“你这就是胃酸上涌。”我说,“千万要注意,要不接下来就胃出血了。”
她忧形于色。
“大哥哥教你:书包里面放点巧克力,饿了来不及做饭,就啃一口。”
“我不喜欢巧克力。奶制品我都不喜欢,有股味道。”
要是别人,我就说“矫情”了。可是她很可怜的样子。
“福星楼要是近点就好了,我天天来吃。”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高兴起来了。
“你来做waitress吧,每天都免费吃,还有钱赚。”
“真的吗?”她真有点动心了。我们笑了,说你都不会开车,怎么来啊。
“没关系,Steve可以接送。”鲁萍开我玩笑。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圣诞节。我带上鲁萍和小姑娘去城西的越南店买菜。头天刚下过雪,阳光照着雪地,特别刺眼。黑色的雪泥上刻划着杂乱无章的车痕。沿路的灯柱挂满圣诞节的wreaths。天空蔚蓝,远处教堂的尖顶闪闪发光。路口;举着牌子乞讨的黑人一掠而过。
也许是因为阳光,大家心情不错。我们决定晚上去我那里做饭吃。
我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一室一厅,加一个带格子玻璃门的小书房。进门,鲁萍说:“哎呀,你家里好干净啊。”
小姑娘眼尖,说:“咿,一把吉他诶。”
她们非得让我弹一个。
我推托,“你们爱上我怎么办?”
“你别是不会吧?”鲁萍激我。
“。。。为什么地平线总是质疑雄鹰的高度呢?”
推辞不过,我捞起吉他,坐在桌上,唱了几个大学时的老歌。
她们两个很*的样子。小姑娘眼睛亮亮地说:“好好听哦。”
“不带白听的啊,晚饭归你们了。”
“行啊。”鲁萍说,“我来做吧。”
“开玩笑的。哪能让你们下厨呢。要不下次就不来了。。。要不你们先看会电影吧。”
我边说,边打开笔记本上的电影库。鲁萍说:“哇,这么多电影啊。难怪你整天不去学校。”
“没有啊,我每天都去一下gym,跑跑步,打打球什么的。”我说,“打壁球,很好玩的。”
“我都不会打。”小姑娘对鲁萍说。
“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打吧,很容易的。”
“真的吗?”她说。
“去WalMart买块拍子,挺便宜,十几块钱。”我说。
鲁萍笑了,看了看我,又看看她,“你们俩好奇怪啊,互相在说话,却一直都看着我。”
我做了四五个菜,她们吃得很香,大概是别人的饭总是比较好吃。饭后我们邀老陈等人过来打牌。老陈提议输家让赢家拥抱一下,表示安慰。两个女生一开始不同意,不过老陈坚持,说不要想多了,这是“大哥式的拥抱”,很纯洁的,她们也就从了。
牌局中,大家言语*小姑娘,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她唯一的应对之道就是笑着把那些时刻拖过去。她笑得那样深,两眼微闭,头仰起来,盘膝而坐,摇着肩,手举着胸前。
有次她伸了个懒腰,黄毛衣遮不住的雪白的腹部十分性感。我赶紧转开眼睛。
我手气不错,赢了几把,小姑娘输得一塌糊涂。我看她很紧张,说算了,我放弃拥抱权。但老陈在一边鼓噪,说规矩大家都要遵守。好吧,那我就过去,她笑,双手抱着自己肩膀,躲向沙发一侧。我用右手从她上面环过去,虚抱了一下。
送他们回家,下车时,小姑娘突然发现她的I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