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买了东西,已经是你们的顾客,应该一视同仁……你们这家这里的员工,完全没有做过培训。就知道一板一眼的糊弄顾客,这是老板的问题。”
“如果你一早告诉我,根本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南音气道:“陶保!”
男子一下愣住,然后下意识左右看了看,“真生气了?”
他姓陶名保,家里给他取名字的那会,还没有“淘宝”,所以现在,他的名字随着淘宝火了,彻底地变成了悲剧。于是熟人一般都叫他“保保”,不熟的称呼他“陶先生。”南音和他从小认识,一直都叫他“保保。”叫他全名时候,就代表她生气了。
看南音不说话,陶保一扫之前的自持,笑着说:“生气了,别生气,你知道你刚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南音抬脚向前走。
他上前一步拦住她,左右动动头,“我正在推头发,你知道,一收到你的短信,我站起来就要走,见过阴阳头吧,就那酷炫,kelvin硬追了半条街才把我追回去。”
南音看着他利落的新发型,又想了想阴阳头的样子,被逗笑了,“你又胡说。”
陶保望了她一会,才低声问,“刚刚他们给你气受了?”他问的很轻,没了刚才板着脸的故作冷漠,这样柔下声音说话的样子,加上全然陌生的新发型,这种发型很男人,令南音忽然有些尴尬,她后退一步错开脸说:“你怎么忽然换了这个发型,看上去有点痞气。”
“不好看?”陶保一抓她手腕,硬声硬气地说:“是不是不好看,不好看我找kelvin算账去。”说着就要拉着她走。
“你这人……”南音使劲甩开他,“人家就是个剪头发的。你找他干什么?”
“谁让他极力推荐。”陶保说,神情却带着戏谑。
南音怕他了,“好看,好看总行了吧。”俩人太过熟悉,熟悉到他一个表情,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陶保看着她,眼里全是笑。
南音没说话,从包里掏出手绢,递给他,“擦擦,耳朵上面还带着碎头发呢。”
陶保接过手绢,看着那干净的翡翠色,这种介于蓝绿间的颜色,准确的说法是“松绿色”——绿松石的颜色,迟迟没有用。
看他不动,南音抬了下他的手,示意他擦,一边说:“你爸年初花了那么多钱买这店,如果经营的好,我师父都说很有市场。”
“你想能有用吗?”陶保把手绢塞回给她,还是没舍得用,“你也知道我们家,做生意那是半路出家,开始靠运气,中间靠运气,以后……恐怕也只能靠运气。”
南音用手绢给他擦去那碎头发,笑着说:“运气本来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这倒也对。”陶保看她折起手绢,心里的不痛快仿佛都没了,心情也敞亮起来说:“你师傅那么厉害,见我爸是不是也得写个服字?”
南音笑着连连点头,“陶叔叔是业内传奇,谁敢不服他。”
陶保盯着她看,“你还是不告诉我,为什么来定瓷器要瞒着我?”
“都说了没瞒着。”南音转身欲走,却被一把拉住手。
“车在对面。”陶保说,语气有些无奈,“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家的瓷器这么贵,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是买来自己用的。”
南音抬头望去,对面马路边停着一辆林博基尼Aventador,颜色是绝无仅有的绿松石色。
这颜色,这车型,还有一辆一模一样的,属于卡塔尔皇室。卡塔尔是阿拉伯国家,和那里的人撞了品位,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这车去年刚刚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
这种颜色是漂亮,女孩闪在指尖还可以,但是作为超跑,敢选这种颜色的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