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影响到大事进展的顺程。
而今他只不过要这老伯帮他题一个扇面而已,竟然遇到了这种阻滞,他如何能够就此死心。
因此他便把那扇子往老伯的面前一放,目光之中带出来一丝冷漠,对他说道:“你必须要将这扇面给我题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就不必再在这台城出现了。”
那老伯听了他这么说后,仍旧是面不变色,只是淡淡的说道,“要想让我题,总是可以的,只不过嘛,我却是有一个规矩,这规矩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
“什么规矩,不妨说来听听。”慕容天下负气问道。
老伯便抬起头来望着他,他的目光犹此深滩,看不到底,“我题字作画的时候,身边从来不需要有女人。如果你能让令千金离开我这里足足有十丈之遥,那么,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题这副字画。至于酬金嘛,那也是不能少的,我要一千两银子。”
“什么,一千两银子题一个字画,你不是穷疯了吧,老伯?”那慕容云衣当即便有些恼怒起来,她嚷嚷着的说道。
而慕容青箩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沉静。她脸对着那老伯的摊子,长发轻,犹如烟霞笼罩一般,对那老伯说道,“对不起,我们这字画不题了。父亲,我们回家吧!”说完她就上前去扯慕容天下。
慕容天下这一生向来毫无阻滞,而今竟然被这一个老伯给诸多刁难,自然不肯就此算了。
他点头说道,“好,竟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同意你的看法。青箩,云衣,你们两个人先去旁处逛一逛,等到这字画题完之后再回来。
慕容云衣垛着脚说道,“父亲,我们才不能够被他骗了呢,他摆明就是坐地起价,只不过是一幅小小的字画而已,凭什么值一千两银子啊?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慕容青箩的面上浮起了层层的忧思,她望着慕容天下,亦缓缓的摇头道:“父亲,青箩也不会离开,父亲的安全乃是第一,出宫之时,大哥曾经吩咐我,绝对不能够离开父亲超过一丈之地。”
慕容天下听到两个义女如此说,顿时便有些恼怒起来,对她们斥责道:“到底你们要听我的话,还是要让我听你们的话?还有你,青箩,动不动就说你大哥说,到底在你心目中,父亲重要还是大哥重要?”
“我……”她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把头深深的垂了下去,常常的睫毛印在瞳孔之中,看上去美丽如鸦翅。
“好了,你们两个现在离开这摊子十丈之外,若是今天我得不到这幅扇面,那么,我是绝对不会死心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心抽动,显然很是生气了。
慕容云衣素来很会察言观色,见到这种情形,立刻把慕容青箩往前一拖。在她耳边小声说:“姐姐,我们还是去十丈开外吧,否则,等一会儿父亲发了雷霆怒火,那可怎么办才好?”
“父亲纵然发火,那也没有什么,最重要还是父亲的安全。”慕容青箩抿着嘴唇,轻声说道。
“我说姐姐,我们的武艺是谁传授的,还不是父亲传授给大哥,大哥又传授给了我们,父亲的武艺原在我们之上,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再说了,这里地方如此的宽敞,若是有人暗算父亲,那是不能够的。好了,你就听父亲一次吧!”
慕容天下听到她这么说后,顿时对慕容云衣投去了一丝赞许的目光。
慕容青箩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忤逆慕容天下的意思,只好同云衣一起来到了一旁。
云衣便继续折返到方才的摊位之上,同那卖白莲折枝青花瓷的小贩继续讨价还价,并以此为乐,乐此不彼。
而与此同时,慕容青箩则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双目紧紧的盯着慕容天下,唯恐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如水,整个人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