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方才……方才颂雅在臣妾身上尿湿了来着,所以……”燕贵妃嗫嚅着解释道,“所以臣妾一时气昏了头才动手打了她一下。”
“你自己也是做过母亲的人,何以如此狠心对待一个如此年幼的孩子?”北堂昊的怒意没有半点平息的意思,“你是不是觉得颂雅的母亲不在身边,可以由着你们欺凌?”
“臣妾……臣妾不敢这样想。臣妾一直当颂雅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燕贵妃违心地辩解着。
北堂昊唇边勾起冷笑,语带嘲弄:“你会将颂雅看成你自己的女儿?你安了什么心,你别当朕不知道!”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啊……”燕贵妃仍不死心。
“你是不是冤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