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对我说这种话,以前他绝口不提孙嘉遇的任何事。
“玫,他配不上你,完全配不上你。你……多保重!”他微不可闻地叹息,轻轻挂上电话。
一声细微的咔嗒,耳边随即传来嘟嘟声,我握着话筒失神半天。
遗憾是有的,但我只能这么做。理解不了脚踏两只船的心理,那样踌躇徘徊,只说明一个问题,两个都不爱。
第六章
明天啊,我将坐在炉火边忘怀一切,而只把亲爱的人儿看个不停。我们将等待时钟滴嗒作响,从清晨到夜晚,等待午夜让嘈杂的人们散去,那时我们将不会分离。
… 普希金 《冬天的道路》
孙嘉遇的腿伤痊愈,已是三月中旬。北京的街头,此刻应该是新绿初绽,桃花灿烂,奥德萨却依然冰天雪地,但从黑海吹过来的风,已柔和了许多。
他在张罗人马去喀尔巴阡山,号称今冬最后一次滑雪。两个多月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