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莫心從中緩步走出。
和在南炎城一般，灰衣莫心在第一時間感知到了數十，上百道目光投射而來。
一天的時間，足夠那些關於莫虛的消息，在南炎城和南奧城之間，傳遞幾個來回。
灰衣莫心沒有一絲驚訝，也沒有理會這些窺視的目光，而是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遠處的一座閣樓上。
那座閣樓之上，一身黑衣的墨蝕神王卓然而立，深邃，漆黑的眼眸，神色漠然地注視著灰衣莫心，似乎等待了許久。
「還真是陰魂不散。」
灰衣莫心低聲自語道，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和墨蝕神王對視。
灰衣莫心的聲音很輕，但墨蝕神王和周圍的上位天神可以清晰無比地聽到，很顯然，灰衣莫心是故意的。
一些知道墨蝕神王的上位天神默然無語，神情複雜。
一邊是背後有一尊神王的龍神莫家，一邊是墨蝕神王，無論那邊，他們都惹不起。
事不過三。
再一次見到墨蝕神王，灰衣莫心惱怒不已。
沒有倉皇逃離，灰衣莫心神情平靜地一步踏上閣樓。
「見過墨蝕神王。」
灰衣莫心微微躬身，說道。
「上一次見面，你還是上位天神初階，現在就是上位天神上階，真是讓人驚訝。」
墨蝕神王也沒有出手的意思，開口說道。
「看來上次在南雲郡，擊殺墨隴和特隆里的人，就是你了。」
墨蝕神王並不認為灰衣莫心在短短几年時間裡，便能有如此大的進步，而是一開始，灰衣莫心藉助某件神異的秘寶，隱藏或者封印了修為和實力。
「對。」
灰衣莫心沒有否認，點頭承認道。
兩人的聲音沒有傳出閣樓，四周的上位天神也無人能探聽一二。
「龍神莫家背後有一尊神王？」
墨蝕神王問道。
「的確。」
灰衣莫心答道。
「不知道是誰了？」
墨蝕神王說道，眼中浮現一絲暗色流光。
「這個不能說。」
灰衣莫心搖頭說道。
「我想知道莫岩為什麼修為精進如此神速？」
墨蝕神王見到灰衣莫心拒絕回答，沒有動怒，繼續問道，神色沒有一絲變化。
「天縱之資，加上足夠多的頂級法則藥丸。」
灰衣莫心傲然說道。
揮手間，數十個裝滿各種品級，各種用途的法則藥丸的瓶子，出現在墨蝕神王面前。
以墨蝕神王的眼力，自然能輕易分辨出這些法則藥丸的好壞和價值。
「鍊金世家？」
墨蝕神王沉默片刻後，說道。
「是。」
灰衣莫心說道。
「如果我不打算收手，龍神莫家會怎樣？」
墨蝕神王直接問道，目光如劍。
「龍神莫家並不懼怕任何人，任何勢力。」
灰衣莫心斷然說道。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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