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則在幫山山畫畫,事情也不簡單,他想好好表現自己,精神高度集中,崔哲溪用小棍子扔他,他都發現不了。
崔哲溪洗魚,回廚房拿刀,進進出出,總會拿點小石子、小木棍扔他一下。
小石子和小木棍碰了一下何之洲的褲腿,很輕地掉下來。
何之洲和他們不在一個次元,根本發現不了。
崔哲溪就不敢這麼對裴澤。
郁想用餘光悄悄看崔哲溪,心撲通撲通跳,愛死他這樣了。
【哈哈哈哈,笑死了被他們。】
【日常笑死。】
【趁機打我哥哥,要飯的你死了!】
【哥哥多吃點,揍死他!】
崔哲溪發現山山站在門邊透氣,悄悄地把小木棍藏在身後,不讓她看見,「山山,扇子烤好了嗎?」
「好了,明天崩扇面。」山山裝作沒看見何之洲腳底下的一堆小石頭、小木棍。
「我去準備醃螃蟹的東西。」
「好,螃蟹快洗好了。」
他們洗螃蟹,山山去廚房準備罈子和白酒等東西。
螃蟹終於全部洗好了,魚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要剖魚肚子,還要刮魚鱗。
剖魚肚子的時候,郁想差點反胃。他們已經做慣了這些事情,崔哲溪以前連茶杯里飄進一個纖維,都要倒掉茶重新泡,怎麼可能會親手做這些事情。
郁想再看俞嫣然面色不改,現在真的變了好多啊。
但是這些髒活累活兒,山山怎麼不出來做?郁想這麼想著,可不敢這麼說出來。
他們處理好魚和蟹,山山的團扇框架差不多烤好了。她出來洗洗手,檢查了一下螃蟹和魚,螃蟹像是搓了澡,拋了光。
【好乾淨的螃蟹,要飯的乾的不錯。】
【如果不能這麼細心地刷,可以先放在清水裡兩天,讓螃蟹吐吐泥沙。】
【學到了!】
山山把螃蟹帶到廚房,「我們開始做生醃醉蟹和醃鹹魚,生醃醉蟹的話,我用兩種方式來做,一種白酒的,吃上螃蟹要一個月,一種黃酒的,今天晚上就能吃。」
崔哲溪把洗乾淨的螃蟹帶進來,足足有兩桶。
高度數的白酒到位,開酒瓶,往桶裡面倒入50度的白酒。
山山擰開酒蓋,「螃蟹用白酒泡2天,進行殺菌,蟹肉里也會有酒味。兩天後我們再拿出來。」
三大瓶的白酒全部咕嘟嘟倒進桶里,20隻螃蟹全部泡在酒水中。過了一會兒,僵硬的螃蟹眨眨眼睛,活動活動手腳,在桶里咕嘟咕嘟喝酒。
又過了一會兒,兩隻喝醉的螃蟹,居然揮舞著鉗子,哼哧干架。
【啊哈哈哈哈,笑死人了,螃蟹喝醉了居然會打架。】
【原來螃蟹會打架啊,我以為鉗子只是用來吃魚的。】
【鉗子當然可以用來打架了,哈哈哈哈,還在打,要打到什麼時候?】
大鉗子咔嚓咔嚓,夾擊對方,兩隻鉗子被彼此鉗制住,沒辦法,這兩隻螃蟹便開始撞頭,「砰砰砰!」
【哈哈哈哈笑死了,在撞頭了。】
【即使不能用手手,也沒有撤退可言!】
【沒有撤退可言!呀呀呀,干!】
一隻螃蟹被撞地翻了肚皮,四腳朝天,暈了一會兒,翻過來,繼續打,但是打錯了螃蟹,打了另一隻。
這隻螃蟹睜開眼睛,浮出水面,居然是獨臂螃蟹。
【是誰在擾我清夢?】
【啊啊,獨臂的,打不過它呀。】
但是這隻獨臂揮舞起自己的一隻鉗子。
三隻螃蟹頓時陷入混戰,你來我往,槍林彈雨。
【獨臂俠干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