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已至此,朱教授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也下去看看吧,这说不定会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其他考古队员们闻言纷纷点头,显然早就迫不及待了。
随后,他们拿出绳子慢慢系在身上,一个接一个地被放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朱庆阳心里颇为不屑:
“就这水平,还考古?这要是在以前,这样的水平顶多就是个放风的,下墓都没资格,更别说分钱了。”
朱庆阳的吐槽并非没有道理。相比发展更早的盗墓行业,70年代的考古还是一个新产物。
在技术、设备和能力上,相比于朱庆阳这种老牌土夫子而言,考古队的确显得有些逊色。
许浩抓着绳子,小心翼翼地往下降,显然他对这种体力活并不在行。尽管他身形消瘦,但动作却显得格外笨拙。
相比之下,阿静则显得游刃有余。对她来说,这样的高度根本不需要绳子。
她确定好位置后,纵身一跃跳入盗洞,借助墙壁缓冲借力,迅速到达了地下。
朱庆阳见状,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小妮子真行啊,身手不凡!”
然而,朱庆阳的话音刚落,阿静就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你再乱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朱庆阳顿时缩了缩脖子,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静的姑娘竟然如此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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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等人都憋着笑,他们很少见到朱庆阳在女人面前吃瘪的样子。
朱庆阳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
“这世道怎么了?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好看,但一个个都跟男人婆似的……”
“你说谁呢?”阿静、张小娴、杨雪荔纷纷瞪向朱庆阳,质问道。
朱庆阳连忙举起双手求饶:
“得得得,我不说了!”
这三个姑娘个个漂亮,但朱庆阳却一点也享受不到这种美感。
一直沉默的白桦此时走到了高约五米、宽约三米的石门前,仔细地打量着这扇石门。
从石壁两旁的纹路雕刻来看,这座古墓的建设应该非常精致,秦朝风格的特点显露无疑。
朱教授带着考古队的队员们上前观察了一番。
整个石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这该不会是个死门吧?”有人提出疑问。死门是防范盗墓贼的一种手段,墓主人会建造很多根本打不开的门来混淆视听。
然而,朱庆阳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死门!”
说着,朱庆阳拽下了温文彬的一根头发,放在石门的缝隙处。
果然,里面有气流涌出。
朱教授立刻指挥考古队员对现场进行详细的勘探,并采集了周围的土壤样本。
一切准备就绪后,朱教授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回去之后对这些土壤进行化验,分析一下石门的组成部分。通过这一点,我们就能基本断定这座古墓的年代,看看与我们的猜测是否一致。之后只要山路畅通,设备能够运上来,我们就能开启石门,进入墓中查看。”
然而,朱庆阳却有些鄙夷地说:
“如果速度都像你们这么慢的话,我们估计任务早就失败了。
不就是开个墓门吗?至于这么麻烦?”
一名考古队队员闻言有些不服气了:
“你什么意思?一个盗墓贼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这石门没有任何的机关口,不调来设备谁也打不开!我们是考古队,需要严谨的态度!”
这名考古队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