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石来她开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一脸惊愕。夏觞推她进门,“三观”跟进去,扑了一下,关上了房门。
“不是请我吃饭吗?为什么最后是和展砚之一起?”夏觞像是一个凶恶的丈夫在审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为什么我不能和展砚之一起?你这副样子是怎么回事?”沈清石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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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已经不想再罗唆纠缠了。拽住她的胳膊,喊道:“因为你是我的。”她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拼命捍卫自己玩具的倔强小孩。她不想听到任何反驳的话,不想听拒绝。所以在沈清石开口前,她堵住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唇。
夏觞用尽力气扣住她,唇在她唇上辗转,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沈清石呆了一下,开始挣扎。
她被夏觞推到墙边。夏觞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握住她丰盈的胸。
沈清石推拒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和唇,喘着气质问:“你……干什么?”
“你能……跟展砚之上床,为什么我……就不行?”夏觞已经开始口不择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松开一只手,探进沈清石的裤子,刚抚过柔软的毛发,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顿时耳朵嗡嗡响着,视线都模糊起来。沈清石趁机把她推开。“三观”害怕地低吠。
“谁告诉你我和展砚之上床了?”
“那天早上……”夏觞恍恍惚惚地开口。
“那天我不小心吃了有蟹黄的东西,过敏了,在医院过的夜,脖子上是过敏的红斑。”沈清石平静的语气让夏觞感受到了冷意。
“我跟展砚之分手后,就再也没上过床。你把上床看得比喝水还轻易,这一点,我和你不一样。”
沈清石转身往卧室走,“三观”跟在她身后。“砰!”——门被关上了。
夏觞的力气顿时被抽走,跪坐到地上。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厌弃过自己:她做了什么?强暴?
即便还有最后一线希望,大概也被自己亲手毁掉了吧。她抓起背包,浑浑噩噩走出沈清石家,摇摇晃晃进了电梯。手机随即响起。好一会才意识到要接电话。电话那头,她母亲慌乱地问她在哪里?夏觞茫然地抬头,电梯的镜面反射出她的脸,左边眉角正涌出鲜血,瞬间蜿蜒成殷红的瀑布。来之前草草处理的小伤口似乎被沈清石彻底打开了。夏觞看着镜中的自己,血缓缓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落。大脑被掏空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手机里传来母亲急切的声音:“觞觞,怎么了,说话啊?”
“妈妈,我在流血。”夏觞下意识地回答。
“你在哪啊?哪儿流血了?要不要紧?妈妈马上来接你。”
夏觞愣了老半天,才说清楚确切位置。电话突然断了。没电了。她捂着眉角出了大门,对门口保安的叫嚷置若罔闻。只是呆呆地坐在小区外的花坛上,温热的血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手指缝。她懊恼地放下手,闭起眼睛。不愿意去回忆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不想承认原本的世界已经摇摇欲坠、岌岌可危,或者已经开始在崩溃了。只能期盼这是一场梦,快醒来就没事了。
可是睁开眼睛,在路灯灯光的映照下,左手依然全是血迹。她也还是处在混乱的现实里。这不是梦。不是。她只能空着一颗心,窝坐在枯萎的花草丛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觞听见母亲和表哥的声音。她被他们挟着,穿梭在大街、医院。只是母亲的眼泪、安慰,表哥的胳膊、怀抱丝毫没有慰藉她空荡荡的心。她选择了沉睡,来避开自己一手造就的混乱。
“红森打的,用高尔夫球杆,本来就打破了,后来大概一阵瞎跑,伤口更大了,找到她的时候,满脸是血,缝了4针。现在还睡着呢。这爷俩……唉……”夏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