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油然生出爱怜之意。
“念念好乖呀。”
宋羡鱼微笑:“乖的时候乖得不行,闹人的时候也能把人气疯,不过每次都是她爸治她,全家她最怕她爸了。”
“人家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都跟爸亲。”
“她爸一严肃起来,我这大情人都怕,别说她这小情人了。”宋羡鱼眉眼间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意,那是种伪装不来的幸福。
念念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宋羡鱼的话,冲她挥着小手,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小表情奶凶奶凶的。
苏玉琢笑说:“你把人家说不高兴了。”
宋羡鱼捏了下念念软绵绵的脸颊:“不高兴就不高兴,吓唬谁呢!”
“da……da……”念念嘴里发出类似‘打’的声音
苏玉琢越发觉得小孩子有趣,心情好了不少,脸上的笑也变得真切,“念念说要打你。”
“她敢,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宋羡鱼说着,趴在驾驶座靠背上,手指戳了戳季临渊耳朵,故意端着委屈的调调:“你闺女说要打我……”
这会儿,车子刚好开到十字路口,前方红灯,季临渊稳稳地将车停下,转头淡淡扫了眼自家闺女。
念念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威严,愣了一下,然后小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委屈坏了。
宋羡鱼反倒心疼上了,从苏玉琢怀里把念念抱回来,忍不住拍了下季临渊肩膀,小声埋怨:“你太凶了,吓到孩子了!”
季临渊:“……”
念念把脸埋在宋羡鱼胸口,小肩膀一耸一耸。
宋羡鱼轻声哄道:“念念不哭,爸爸不是凶我们念念的,爸爸喜欢念念,刚才是太久没见到念念,想念念了,所以回头看念念一眼,念念不应该哭……”
苏玉琢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三口,那种没有隔阂的相处模式,叫她生出几分羡慕,她和萧砚在一起时,两人之间总隔着一堵墙似的。
她知道,她和萧砚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最起码,她跨不过去。
大约半个多小时,黑色路虎停在萧砚别墅大门口。
苏玉琢瞅见站在路灯下的那道挺拔长影,指间夹着跟根半燃香烟,薄唇溢出缭绕薄烟,立体冷峻的五官在橘黄的光线下俊美迷人。
他在等她。
这是苏玉琢第一念头。
萧砚的视线扫过黑色路虎车牌,然后直接走到驾驶座,接着季临渊下车,两个男人站在路边寒暄起来。
宋羡鱼想抱念念下车,苏玉琢阻止她:“你别下了,夜里寒气重,别冻着孩子。”
这时节的京城夜里经常零下十几度。
“那行,回去早点休息。”宋羡鱼说了句临别语,苏玉琢笑:“你也是。”
……
萧砚和苏玉琢目送季临渊的车离开。
宋羡鱼望着两人渐渐变小的身影,叹了叹跟季临渊说:“看得出来三哥挺在意苏苏的,但愿苏苏不要辜负了他才好。”
“各有各的缘法。”季临渊稳重低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念念在宋羡鱼怀里睡着了。
宋羡鱼靠在靠背上,用自己的外套盖住念念,闻言笑起来:“你这话说的,跟个高僧似的。”
“我这样的,可当不了高僧。”
“为何?”
“容易坏佛家规矩。”
季临渊说这句话时,视线扫过后视镜里的宋羡鱼。
宋羡鱼一时没反应过来,快到家,才忽地顿悟,“那我帮帮你,以后保管不叫你坏了色戒。”
“你恐怕不行。”季临渊道。
宋羡鱼:“为何?”
“看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