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人派来的……”
“伺候我的。”楚月牙将话说完,“你在三小姐院子中怎么做,关我屁事,我这里,你就是奴才,让你跪,你敢说半个不字?”
“啧,四小姐你这架子倒还是拿得好,连大夫人都许我不跪,你凭什么?”春燕倒是嚣张了起来,“你不开门,我可就喊了,我那些个姐妹听到了,想必也不会让你好有日子过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楚月牙也不怒,平静的再问了这一句。
“是大夫人派我来,伺候你。”虽然不情愿,但伺候两个字倒是必须是真的,她终究还是丫头的身份,虽然大夫人说过,尽情压倒楚月牙,有她撑腰,可规矩上,却是没办法破。
“嗯,来伺候我喝茶。”楚月牙也不多说,指了指手边茶杯。
“这都是手边了,还要人伺候上来,没见过懒成这样的,倒是还以为你没长手脚呢。”春燕越发放肆的,不过还是不情不愿过来端茶杯,口中一直不满的念叨着。
“啪……”茶杯落在了地上,一声脆响。
“四小姐,你这可是不对了,我给你敬茶,你竟然拍翻了我的茶杯,是什么道理?”春燕问道,“还沾了我一手的谁。”
“来人。”楚月牙一脚踹翻了春燕,“春燕甩翻茶杯,那碎片刺我,意谋不轨,拖下去,割了舌头,杖责四十,如有命在,就撵出府去。”
“我……我没有!”春燕尖叫一声,目光中凝聚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也不明白刚刚还算是风平浪静的四小姐,突然自个儿甩翻了茶杯,还安在她头上,这般重罚。
杖责四十,几乎是要命的,而割掉舌头,便是要她连争辩告状都不行。
“楚小姐,你不仅血口喷人,还要草菅人命。”春燕面『色』大变之下,更是指着楚月牙的鼻子道,“我告诉你,我爹乃是大夫人跟前的管事,你若是……”
“毕鸢,让她说不出话来。”楚月牙皱着眉头吩咐了一声,“不过是个丫头,还真把这命当成你自己的了。”
毕鸢若有所思的看了楚月牙一眼,伸手点了春燕的几处『穴』位,春燕便不能在发出声音了。
听着里边的响动,门口守着的两个婆子也进来了。
“拖到柴房去杖责,四十。”楚月牙对那两个婆子道,看了眼毕鸢,“罚完了,把她送去大夫人跟前,就说她拿茶杯碎片刺我,不成,所以挨了罚。”
看着几个人离开,楚月牙重重的叹了口气,她若是软了,那边住的丫头们日后必定还会欺到头上了,她今日只能逮了最嚣张的一个杀鸡给猴看,也是给大夫人一个态度。
至于春燕……她一开始只是想着打二十个板子就算了,一忍再忍,可那丫头却是口没遮拦,一口一个大夫人,想着她被一锅端的花圃,气恼之下,便出此下策。
心中终归是不舒服,楚月牙望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只怕这个八月十五的好日子,过得绝不安稳。
她倒是想离开楚府,一了百了算了,可那日皇上所言“若能挤垮绣文诗社,说不定会拿城池换韩放回来”的话,却是让出楚月牙走不了,不管皇上所言是真是假,都想要博一把,万一真的能让韩放回来呢?
“四小姐……您找奴才?”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怎么一个丫头都没有?今日大夫人不是说挑了十来个,给你送过来了吗?“”
“周管事,你先进来吧。”楚月牙打起精神,招呼道,指了指侧位上的一张椅子,“坐。”
周管事面『露』疑『色』,询问的看着楚月牙,落坐在椅子上,再次开口问道:“四小姐,到底是何事?”
“爹和太太什么时候回来?”楚月牙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