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啊!”楼玉堂边说边绕着白琼华走了一圈,临说完,还倾过身去,近距离送了个微笑。
白琼华一张粉脸憋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看来气得不清。
“哟哟哟生气了?”楼玉堂不知为什么越说越来劲,“我替我女朋友道个歉,替我手下道个歉,也替自己道个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关心则乱的份上,不要生气。”
白琼华眼睁睁看着楼玉堂学唱戏的手势给自己鞠了几躬,想按平时的脾气赏过去一耳光,手紧了紧裙摆,终于忍下了。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让下道,我赶时间。”琼华避开他的眼,冷道。
“说完了说完了,请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瞬势让开道。
几个人呆愣愣看着两位佳人匆匆离去,甚至带着点奔逃的感觉。汪瑜鸣拍了下楼玉堂的头,沉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神经!”
楼玉堂面无表情道:“干嘛?你想留下她们?”
汪瑜鸣恼道:“我还没跟穆晚秋说话呢!”
楼玉堂嘿了一声:“你来真的啊兄弟?”又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劝你算了,那也是一朵刺玫瑰。”
汪瑜鸣看了他一会儿,呵地笑起来:“你家会所那个倒茶小妹,看着也像玫瑰,可惜不带刺,我可瞧着怎么那么像……”汪瑜鸣向白琼华消失的方向抬抬下巴。
楼玉堂不知如何反应好,只是看着汪瑜鸣无缘无故笑起来。
一时两个人都笑得诡异,弄得谭晖凌和陈平都一脸莫名其妙。
“走了走了!”楼玉堂搂住谭晖凌脖子就往前走,“先去看看我们家飞燕的情况,我们家可怜的飞燕啊!”
廖余斐摇摇头,对楼玉堂毒舌道:“老大,报应这个词语是这样解释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乌鸦嘴!”楼玉堂拧着廖余斐的脸,“我遭了报应,对你有什么好处?”
廖余斐用手捂着脸一连串叫:“放手放手,脸会变形的。”
“你又没整容,变什么形。”楼玉堂好笑,又拿另一只手去捏他脸,“还别说,余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整过容了?看你长得小白脸似的。”
廖余斐挣脱开楼玉堂的魔爪,跑出几米,远远道:“你才整容呢,你们全家都整容!”
楼玉堂嘿了一声:“还变成口头禅了,好的不学学坏的!”说着就率众追过去。
一行人追追打打来到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说赵飞燕已经被叫到校长室去了,顺便又加了一句,校长让楼玉堂赶快去他办公室。正说着,那边电台的广播就开始播报了:现在播放一个通知,楼玉堂同学,楼玉堂同学,听到广播后请立刻去校长室,校长有事商量。
“通缉你呢!”谭晖凌笑道。
楼玉堂点点头,皱着眉头嫌弃地朝他们挥挥手,就是你们快滚的意思。没等众人散开,自己先往校长室跑去。
进去前先贴在门口听了听,只听到乔老不紧不慢的声音,左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心里微放松,就敲了敲门。等里面让进的时候,他一开门,才知道事情有点大条。赵飞燕的哥哥赵戟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副势不罢休的神情。见到他,从桌子上跳下来:“楼玉堂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楼玉堂心想这次连妹夫都不叫了,看来他知道事情经过了。正张嘴要来个乾坤大挪移,把事情的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开,眼角忽然瞥见端端坐在沙发角落的白琼华,到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听说你们俩为我打架?呵呵不值得嘛!”楼玉堂笑道,“本来没有的事,被你们一打好像就变有了,我多有罪恶感!”走到赵飞燕面前轻轻地笑,眼睛直直看着她,带着点责备,“总之,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去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