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后来随着他的拍子倒慢慢熟练起来,偷眼瞧了白宇祺一眼,心想这位四先生虽然花名在外,人却是正直得很,很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白宇祺却看着她笑道:“你跟我们家琼华这么好的姐妹,却一点也没染上她的坏习惯,性格倒是刚好相反。要是我们家琼华,”他顿了顿,作势给了自己两耳刮,又配了个声效,“这样。”
“不会吧!”穆晚秋怎么也想象不出白宇祺挨耳刮的景象,倒是能想象得出他上窜下跳逃跑的样子。
“真的!”白宇祺无比认真,为他的情景设下了时间,“小时候,我欺负她的时候。这小妮子的手可狠了。平时打不着我,专门趁我不备的时候。”
穆晚秋咯咯地笑起来,这个琼华有跟她说过。
白宇祺下巴点了点琼华那边:“你看他们在聊什么?”
穆晚秋顺着去看琼华那边,那一对好像在聊什么,琼华半仰着脖子,认真地说着。
一曲舞完,穆晚秋和白宇祺走过去。
“你们聊什么,聊这么起劲?”白宇祺兴冲冲问。
白琼华故意堵他:“不告诉你!”
“哟,都有小秘密了!”白宇祺借机调侃。
白琼华拿食指在他面前晃了几晃,噘着嘴哼:“我有一个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白宇祺搭上韩俊青的背:“你不说,我可以问他,稀罕了!”
“他更不会告诉你。”白琼华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为什么?”
白宇祺和韩俊青异口同声问道。
“哦韩先生,在我哥哥搭上你的背的时候,你会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聊那个?”白琼华促狭地挤眼。
韩俊青和白宇祺不由自主地对望一眼,韩俊青一哆嗦,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白宇祺莫名其妙。
白琼华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白东华望了望那边的动静,呵呵笑起来:“年轻人,就是处得快啊!”
韩迹年跟他碰了碰杯:“祝两家友谊永存。”
送走了穆晚秋,琼华微微有些落寞。晚宴已经结束,天边有烟火还在绽放,仿佛是离别前的狂欢。前院白宇祺带着元宝他们在放烟火,他的母亲,也就是白琼华的三姨,正带着几个老婆子在打扫草地上的西餐桌。
琼华静悄悄绕过他们,往左边的秋千走去。秋千离前庭院不远,只是隐在溪水草丛中,才让那里显得特别幽静。晚风徐来,让这个五月芳菲的夜晚凉意沁人。琼华倚靠在秋千的绳索上,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那些嘈杂声隔了一条石子路和一道树丛灌木,变得如此遥远。秋千发出细微的“吱…吱”晃动的声音,好像一首单调的催眠曲。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白宇走到面前好一会,才觉出有身影在眼前晃动。她没仔细辨认就知道是白宇,因为他身上的气味,她太熟悉了。
“怎么了?”白宇用他的大手轻拖着她的后颈,低着头,“在想什么心事?”
琼华顺势把头从秋千的绳索上移靠到他的手腕上:“明知故问。”
白宇默了半晌,大手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脸蛋,他很喜欢他手上的触感,像糯米团一样的温润柔软,又像剥了鸡蛋壳的鸡蛋一样光滑而富有弹性。他对她的脸爱不释手。
“你和宇祺他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琼华推开他的手,他弄得她有些痒。
“没什么是什么?”白宇有点被吊了胃口的感觉。
琼华嘟囔:“你自己找韩俊青问嘛!”如果他会说的话。
白宇无法,拿着食指轻叩她头,以示惩罚。
前院的烟火声已经停息,夜虫开始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