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这次由上先吃亏,那酒当是把果子一放,马上就能拿出来卖?张家需要先垫钱进去,给当地的人一个提前赚钱的机会,头次酿造最少三个月才能成酒,二次发酵也同样要有五个月左右味道才能出来。
张家什么时候在舒州那里与当地摘果子酿酒了?那里似乎没有多少野果子,时间上也来不及。”
毕老头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张老头在旁边解释起来“那是陆州的果子,已经两年了,味道当然好,八个月就想达到这样的味道根本不可能,味道差羌虎就会认为不好卖,怎么可能答应?我估计张家把翼州的果子变成酒,最少也得两年之后才能拿出来赚钱。
这叫什么来着,对,压货,张家做买卖通常喜欢用那种叫‘准现金流’的方式,就是尽量把钱都调用起来,并且在做买卖的时候,总是投入一小部分,让当地其他的商人配合,如不是为了当地百姓,才不肯往这里压钱呢。”
“正是,听小宝和鹃鹃偶尔提起,还有一种叫现金流的方法能赚钱,什么借贷、分拆、抵押再借贷的,应该更赚钱,只不过鹃鹃似乎不同意,小宝也是那么一说,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手段,为何不拿出来?”
毕老头平时也了解一部分事情,他不知道这种经营模式会造成金融动荡,尤其是让张小宝来操作,还是在这样的时代,张小宝如果愿意的话,能把整个大唐的金融体系给弄乱了,本来这时候的金融就不稳定,尤其是货币兑换方面。
羌虎不知道这个和他称兄道弟的张忠是怎么打算的,更不了解张家的具体情况,连舒州在什么地方都没有具体的概念,他只知道这个官不错,还有张忠家的几个小家伙也好玩,可惜不能去抢。
看看七个小家伙,再看看自己家里的娃子,两相一比,那真是天上地下之分,就算换上了同样漂亮的衣服都不行。
“张兄,你家的娃子是怎么养的,哎呀,恨不能拿过来一对儿放在家中,坐在那里像个小大人儿一样,别人过去说话,总是笑脸相迎,我家的就差远了,一个个的人不大,脾气却不小。”
羌虎不无嫉妒地拉着张忠问道。
张忠心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他们七个是谁在教,你这是没看到小宝和鹃鹃,不然还不得嫉妒死?神仙手段岂是凡人可比?哎~!也不知道儿子和儿媳妇跑过去一路上吃苦没有,等这次事了,真得到洛阳或京城去当官,别让两个孩子到处跑跟着遭罪。
轻轻叹息了一声,张忠又换上笑脸说道:“羌虎兄弟,这还不好办,把你家小的娃子送我那去,看看能不能和小贝他们玩到一块,呆上段日子就好了。”…;
“这……我家两个这么大的娃子可不好管,一个不小心,人就跑没了,怎么打都不听话,放你那里,不是给你添麻烦?”
羌虎还真的动心了,不说能不能学着人家的娃子那样懂事,就是在山下吃喝也比山上强,可听人说过,张忠来时那七个小娃子有自己大房子,下面还带轱辘的那种,并有专门的医生照顾。
真要是送下去,不用担心生病,吃的好,玩的好,甚至能跟着人家的娃子一同学识字,看看人家的娃子,竟然能用树枝在地上写自己的名字,如果学会了,以后遇到别的寨子的人,蹲在那里写出自己的名字,哎呀,那可真长脸,现在只能羡慕人家的娃子。
张忠一见羌虎的话中有那么点意思,马上说道:“不怕,娃子到处跑是想要找玩的东西,我那里玩具多,只要有玩的娃子就稳当了,此事就这么说定了,等晚上回去时带走,人多热闹。”
这下羌虎就不再坚持了,高兴地答应下来,突然想起个事情,说道:“张兄,不如这样,我再找找其他寨子的人,一同摘果子,好让你家能多酿酒。”
“果真?